劉宅內,劉養浩在大廳正中央坐著,眉頭緊鎖。昨天夜裏,他的第四房和第七房姨太太死了,是被人下了毒。等被人發現的時候,七竅流血,還是黑色的血。整個劉府的人都瘋了,正門被人用鋼筋紮了辮子,後門,被人拿假山上的石頭給封死了。府上的牲畜,馬,信鴿,都被人下了毒。由於劉府上下每天都吃新鮮蔬菜,所以並沒有儲藏食物的習慣,劉府上下都被一種不知名的壓抑所籠罩。
布政使司,布政使張文瑾將,桌子拍的啪啪作響,口中不住的大罵到:“奸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刺殺朝廷命官,還竟欲滅其滿門?真當我大周無人不成?”這張文瑾平時與那劉養浩並不對付,曾經多次想整治他一番,奈何劉養浩不知為何竟搭上了當今右丞相的大腿,使得張文瑾投鼠忌器,不敢妄動。不過今日得知有人竟在如此喪心病狂的去要殺劉養浩,簡直不把大周律放在眼裏,他確是萬萬不允的。那張文瑾身邊,坐著都指揮使,那人叫嚴懷安,他卻十分冷靜,手中端著茶杯,卻不喝下去。他抬頭看了看傳令兵,說道:“那個叫方希夷的人,真的把七根拇指粗細的鋼筋擰成繩子,把們給係上了?”那傳令兵道:“回指揮使的話,確實如此。”嚴懷安把杯子放下,對張文瑾說道:“文瑾兄,你我二人帶兵過去吧。”張文瑾連忙道:“好,懷安兄,咱們這就去。”二人上馬後,那嚴懷安對那張文瑾說道:“文瑾兄,你知道這個方希夷是幹什麼的嗎?”那張文瑾皺起眉頭到:“我上任四年,從未聽過此人,怕是那劉養浩以前的仇人吧。”那嚴懷安道:“剛才聽那傳令兵說的,那方希夷憑著內力,就不是咱們靠帶兵就能解決的了。”那張文瑾眉頭一皺道:“懷安兄這是何意?”那方希夷就算是力大無窮又如何,咱們現在連捕快帶士兵,一共五百餘人,他還能衝出來不成?”嚴懷安歎了口氣道:“力大無窮?不見得吧,單憑一身子蠻力氣就把七根鋼筋擰成繩子,怕是霸王在世也做不到。除了內力到了一定程度才有可能,而咱們大周境內,除了那幾位入聖之人,我想不出誰還能做到,那方希夷如此做法也是在告訴我們,他,咱們惹不起。”那張文瑾有說道:“難道就看著朝廷命官被如此惡賊虐殺?”嚴懷安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咱們過去勸架啊。最好那個方希夷瘋病不那麼嚴重,不然,咱們都有危險。”那張文瑾眉頭都快擰成疙瘩了,又到:“那咱們還去?”嚴懷安有歎了口氣道:“不去怎麼辦?那劉養浩可是右丞相的人,咱們要是不去,事後右丞相隨便說上幾句話,都夠咱們和一壺的。”
兩個時辰後,已是午時,張文瑾和嚴懷安到了劉府門前,他們離著老遠都聞道一股腥臭之氣,那嚴文瑾看見了劉府門前的石碑,皺了下眉頭,隨後擺了下手。這時候一個小兵拿著鐵皮圍成的喇叭喊道:“方希夷聽好了,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了你手中的人質,一切都好…”話還沒喊完,突然喇叭飛了起來,那喇叭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強過去了一樣,所有人都愣了。當時有個膽小的捕快,大喊一聲妖怪,撒腿就要跑,隨後就被他身邊的人一把拉住,摁了下去,然後抽了他幾巴掌,他才清醒,這時候,劉府大門上麵出現了一個人,這人正是那方希夷。那方希夷把那喇叭隨手一丟道:“你們剛才誰找我?”嚴懷安故作鎮定道:“方希夷,你將劉府前後大門緊鎖,之前有殺人害命,你究竟意欲何為?”方希夷淡淡一笑到:“意欲殺人啊,多明顯啊。這事,和你們沒什麼關係,我也懶得理你們,你們要是想救人,不妨就闖門試試。”說完,身形一閃,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