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前言: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惡魔!隻是,有的被牢牢的關住了,而有的被肆意的放了出來。你心中關著惡魔的牢籠,it’s close or open?
---------------------------------------------------------------------------------------------------------------
清早醒來後,我習慣性的去廚房泡了一杯咖啡,結果在轉身之時,猛然驚駭的發現客廳內站著一個人。
應該說並非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臉色慘白,額頭上麵有著醜陋傷痕,血流滿麵的女鬼!
咖啡杯從我手中跌落到地上的同時,桌上的手機鈴聲驀地響起,等我再次抬頭仔細看向前方的時候,那個突兀出現的詭異陰森女子身影,就似被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蹤影。
我從錯愕之中回過神來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老爹生硬刻板的聲音,說他托關係走後門,給我這個畢業無所事事的家夥找了一份工作,在荒山市總警署當警察。
我老爹以前是個刑警,後來因傷提前退休了,我是因為從小受了他的影響,後來讀了犯罪心理學。原本打算在碩士畢業以後開一家偵探事務所,過著不受拘束的自由生活,沒想到,卻忽然被老爹套上了警察這刻板又責任重的枷鎖。
我老爹一直希望我能夠完成他未遂的心願,成為一名出色的刑警,我雖然十分不願意去警署當差,但是念在自尊心很強的老爹為我低聲下氣求人的麵子上,我也隻能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上了。要不,他非得同我斷絕父子關係不可。
隻是,早上看到的那個鬼影,令我有些耿耿於懷。因為那個恐怖女鬼我好像在哪裏見過,而她額頭上那個不知是叉還是十字形的傷口,也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有一段恐怖的記憶被我塵封深埋在心底,若是不慎想起,有可能會撕碎我的心靈,所以我選擇了遺忘。
該死的頭痛又開始發作了,而且來得比平時來得更猛烈。現在不止頭會痛還會看到幻影,看來我的身體確實是不知哪裏出了問題,在接受新工作之前,我是不是應該先去看一下醫生?
可是,該是去看腦科醫生還是心理醫生哪?
悅耳的鍾聲提醒我現在沒有太多的思考時間,但是頭痛不肯輕易的投降消退,我不想再繼續依賴止痛藥,便重新泡了一杯咖啡。
濃醇的咖啡有效的緩解了我的頭疼,打起精神後,立刻開車前往令人有些期待的新工作地方,荒山市警署總局報道。
荒山市警署總局的局長,是個外號叫做“吳鐵腕”的精壯漢子,最是看不慣像我這種靠關係,走後門進來的“降落傘”。他好似軍人一般端坐在辦公室內,表情嚴肅,看都沒多看我一眼,便讓女文員“苗小花”,帶我去熟悉一下我日後的工作環境。
我被安排在了需要熬夜,十分無聊的巡邏民警職位,看大隊長“陳鬆”對我不屑一顧的態度,估計我今後的日常工作,隻能在數腳毛之中無聊的度過了。
越是被人看不起,越要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絕對不能輕易低頭,這是我那位愛說教的老爹教給我的道理。所以我心想著,早晚要讓人知曉我並不是來警署吃幹飯的人。
無獨有偶,遭受同樣冷遇不得誌的人,不止我一個。我這個懷才不遇的降落傘,還個同命相憐的夥伴,一個比我小兩歲的胖子,名字叫做“錢光榮”。
胖子喜歡自稱“胖爺”,他小的時候非常調皮搗蛋,很喜歡跟社會上一些不良的人玩在一起,他老子擔心他日後會蹲大獄,就硬是將他送去當兵,因為開得一手好槍,在部隊被稱為“神槍手”,退伍後被喜愛他的長官塞來了警局當差。
我們這兩個命運比蒲公英還要輕的降落傘,由一個複姓諸葛的老巡警帶著,天天沒事就開著警車四處巡邏。
夜晚巡警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大事可做,不用參加到刑事案件中去看那些恐怖的屍體,但是我和胖子,並不甘心就這樣默默無聞的度日,既然來到警署當差,就要成為一名真正的硬漢刑警才行,時刻準備著大展一番拳腳,破幾宗重大的刑事案件,讓那些先入為主,看不起我們的人瞧一瞧。
諸葛老巡警年約五十多歲,快到了退休的年紀,他並沒有我和胖子的雄心壯誌,對於我們這兩個出生牛犢不怕虎的後生晚輩,時常善疑的提醒我們不要太過鋒芒畢露。
我和胖子都不理解年輕時候當過特種兵,身體強健的諸葛老巡警,為何甘願淪落到每天圍繞著雞毛蒜皮雜事的巡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