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皇甫旭本來不想與他人為敵,在任上勤勉盡忠,期間勤修武藝,以期早日破入宗師,這才是他所思所想,不過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他不惹別人,總有人來撩撥他,所以不想被他人看清,就要奮起反擊。
“皇甫旭,你衝動了一些。姬鳴不是那麼好惹的,你現在和他撕破臉皮,將來在右驍衛會很難過的。”查爾巴歸刀入鞘,搖搖頭歎息道。
“哦,你倒是說說,他會有什麼手段來算計於我?這右驍衛處於皇城內,我們隻不過是皇家禁衛,明爭我不怕,暗箭倒是難防。”
聽到皇甫旭的話,又見他臉色淡然,並未如何擔憂,查爾巴又高看皇甫旭一眼,這樣的漢子才是他所喜歡和願意交往的。
拉著皇甫旭走到一處石台石凳坐下,查爾巴細細講道,“你說的不錯,皇城之內,明爭不怕,以皇甫兄的家世背景,無懼姬鳴,不過姬鳴到底在昆陽宮禁衛任職很長一段時間,手下聚攏一大批傾向他的人,你早晚會和他們合作共事,在期間他們與你有嫌隙,破壞你的任務,這就會給你帶來大麻煩。
我來之前有個禁衛,天資橫溢,處事謹慎小心,從未有差錯,唯有出身略低,乃平民之身,因為不和他們攀附,結果被冷遇排擠,最後更是在人皇慶典失手打碎一盞壽燈,因此獲罪,被處以極刑,可悲至極。
而他所謂的失手打碎壽燈,乃是三個和他一道當值的人作證,當時他們守衛的宮殿偏僻,少有人過,事實如何,根本無人知曉,皇甫兄可明白這些人的難纏之處?”
難纏?的確如此,這就是高武世界的職場霸淩,你不和他們一道,就被排擠,甚至被設計,最後丟了性命,但一旦和他們同流,也就變得不是自己了,武道之心不可欺,沒了心氣,天才也變狗,所以這是兩難。
“查爾巴,你說的那人武功如何?可能斬殺另外三人?”
查爾巴有些驚異於皇甫旭的問話,點點頭應道,“另外三人都是來混資曆之人,雖也是罡氣境界,武功也很神妙高明,但不通殺伐,乃是室內花朵,根本不是那個天才的對手,皇甫兄問這個幹什麼?”
皇甫旭冷冷一笑,“所以說那人之死毫不可惜。其一,明明知道三人心懷不軌,與自己不是一路人,還不多加警惕,所以被汙蔑冤枉根本就是意料之中之事;
其二,麵臨絕境,就該臨陣反擊,若是我與那三人當值,知曉他們險惡用心,什麼都不多說,直接廢掉三人,更甚者將之斬殺,若被責問擒拿,也不反抗,就說這三人在壽誕之時非議人皇,自己敬仰人皇若親父,他人非議,子若不報,與禽獸何異?
反正三人已死,死無對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命途多舛,被判有罪,也能在臨死前拉三個墊背,一點不虧,哪至於今日小人仍生活的逍遙自在,他自己則長眠地下,永不超生。”
皇甫旭的一席話驚得查爾巴目瞪口呆,但細細思量,卻很符合他的胃口,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臨死前也要拉三個墊背,這種凶悍人物不但沒有讓他覺得危險,反而倍感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