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如常一樣去上課,去飯堂打了兩個包子就跑去教室,靜靜地享受著早餐。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帶有香味的人坐在我旁邊,我回頭一看,本來坐在我隔壁的一個同學不知死了去哪裏了。我想生氣,但是我生氣不理了。感覺很奇怪,整個班的人都好像為我們兩個製造氣氛一樣,完全不看我們兩個,當我們是透明了。
“你……你來這裏幹什麼?你不去上課啊?”我問文英。
“我現在沒有課,我陪你上課。”她爽快的回答,然後從包拿出了一個小杯,裏麵是黃色的。她繼續說:“這是鐵觀音啊,我知道你最近老是熬夜都沒聽過,你腎虛好了沒啊?”
周圍的同學聽到了“腎虛”這個詞不禁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你們也要有點常識好不好,熬夜熬得多也會有的好不?”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一個人經常熬夜通宵,很容易得腎虛。
他們沒有理我繼續笑。
“好了,喝點鐵觀音吧,不然等下上課你就要打瞌睡了。”她繼續叮囑我。
“這麼像尿,我才不喝。我要睡覺。你回去啦。”我賭氣地說。
“呃……”文英覺得非常難堪了,“你就聽話啦。”
“不要,拿走。別當著小太爺睡覺。”我說完,趴在桌子上假寐。
文英沒有逼著我,但是鈴聲一響,老師開始講課,她就把我拍醒。在她的監督之下,我不得不好好聽課,不得不好好做筆記,不得不喝她的鐵觀音。中午還不得不陪她吃午飯。
回來睡午覺的時候,我就開始抱怨了:“壓抑啊,不讓人活了啊。”
“你這個小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陸仁哲笑著說。
“就是,我還羨慕呢。”曹四仁說。
“我下午怎麼辦,她會來嗎?”我打聽曹四仁的消息,他的消息比較靈命。
曹四仁想了想:“網絡工程專業的下午好像也有課。”
我高興得拍起手來:“這樣就太好了,我就不用那麼煩了,哈哈。”
可是事情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的,到了下午要上課之前,文英又把我叫下來了,她給我一個瓶子??還是鐵觀音,然後一個蘋果。“乖乖上課哈。”說完,她當著很多人麵前親了我。
頓時,天旋地轉,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開始想,如果她真的很喜歡我的話,真的為我改變了很多,我該什麼辦。
曹四仁笑了拍著我肩旁:“哈哈,你認命吧你。”
當然我不想認命,我繼續假裝不理她的事情,很瀟灑地走了。上課的時候我問了一下我們班的一個比較好的哥兒們,他抽煙我問他抽煙好玩嗎?然後我們開始說一些抽煙的話題,很多人都借助抽煙來思考問題。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抽煙好像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因為我天生就很喜歡思考問題,不需要借助什麼東西來思考。但是我還是想試試這個東西,尤其是好奇,如果吸煙可以幫助我決絕一個問題,我是很樂意花錢在上麵的。
第二天,我去買了包煙來玩玩,然後繼續跟那個同學切磋抽煙的攻讀。
課件的時候我還在玩,文英一看見我玩煙就走過來奪去我的煙,丟在地上,連踩幾腳,好像這跟煙跟她有仇似的。
“你怎麼抽煙了?”她嚴肅地問我。
“我很早就抽了啊。”我忽悠她,同學在隔壁偷笑,不過文英沒有發現。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抽煙對身體不好。”她要在我身上找剩餘的煙,結果她真的當眾開始摸我。
“你幹什麼?”我趕緊躲開,可是她還是摸上我了。
“快點乖乖交出來啦。”文英生氣地說。
我沒有交給她,但是被她搜出來了。我不服氣地說:“Chill。”
“小康,你要乖。”雨欣說完,走也不回地把那包煙丟進垃圾桶。
“六塊錢啊。”那個同學故意笑話我。
我等了他一眼,沒說話。這是陸仁哲走了過來:“真是好老婆。”
“要你說呃。”
“怎麼啦,你還沒答應她啊?”
我搖搖頭。
“那你就不對了。”陸仁哲好像老師教訓學生一樣。
“我怎麼不對了?”
“有女孩對你這麼好,你還不知足,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呃,沒你想象的那麼複雜。”我不鳥他了。我回教室坐下,準備繼續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