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我們的幸福小家生活。不過,事情總是讓人有點意外。
有一天晚上,我剛出去外麵給家裏買的東西,結果卻在路上遇到一個酒後駕駛者。那個家夥好像看到了我的法國迷你車就一見鍾情了,應該說是他的車看到我的車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緒,然後一下子親了過來,而且還是法國式的熱吻。我閃躲不及,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文英在我麵前哭紅了眼睛。
“怎麼啦?”我正想要伸手去摸她,突然覺得左手好像癱瘓了一樣,舉不起來了,下身更是一陣劇痛。我忍住沒有叫出來,在這個時候我再叫,眼前的女人肯定心都碎了。“沒事啦,別哭啦。”
“我沒哭,有沙子在眼睛。”文英勉強地說。
“你過來,我幫你吹。”我笑了。
“你還笑,你都不知道人家擔心你。早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的話,我就不該讓你晚上出去買東西了。看來要很久才能好,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文英邊說邊摸摸我的頭。
我像個孩子一樣看著她:“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至少也要一個月。他們給你做了全麵檢查,你還腎虛了,你是不是有去外麵幹什麼啊?”文英既是同情又是審問地看著我。
“你覺得我會到外麵去找別的女人嗎?我那有這麼多空?”我鬱悶了,我已經傷成這個樣子,她還有心思跟我討論這個問題。
這時,醫生進來了:“嗬嗬,詹先生肯定是經常熬夜吧,熬夜也會累計成腎虛的。”
文英不好意思地看著醫生,然後後悔地看著我。
“是啊,前三個月很難熬,事情很多。”我說。
醫生走到我的床前,在日誌本寫了幾個字。“看來你的身體還算是不錯的,這次是皮外傷比較多,左邊的手和腳都骨折了。”
我一聽,鬱悶了,怪不得我這麼痛。手骨折要一個月,但是腳骨折好像還不止一個月,我想起我那些沉重的功課我真的想找一塊磚頭此時就把自己拍暈好了。
醫生看到我的表情,好像知道什麼。“你就不要擔心什麼事情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在這裏靜心養病。”
“那個醫藥費呢?”我想起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撞你的那個人都得付了,他自己也撞得很厲害。”
“車呢?”我比較關心我那架小小的黃色車。
文英握著我的手:“交警都說了是那個人負責的,你就放心好了。”
“哦,這樣我就不能煲湯給你喝了。”
醫生笑了:“哈哈,我就不擋著你們了。”然會,他迅速離開。
“我會學著煲給你。”文英不好意思。
“你沒告訴媽媽吧?”
文英點點頭。
“點頭是什麼?”
“我說了。她一會兒就到。”
我覺得這個老婆不是很了解自己,我最怕的就是麵對母親,我可以一個人去麵對這些事情,但是我不可以帶著這些事情麵對母親。她老人家已經很好了,我還沒來得及給她老人家帶點什麼快樂的生活,壞事就來到她的身邊,作為一個母親多不容易。我歎息地說:“下次有什麼事情都不要驚動我父母,除非我快要死了。”
文英著急了:“可是,當時我很害怕,而且她現在又在G市,很近。”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害怕,可是我更害怕看到的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的時候,你還會那麼堅強地照顧自己嗎?”
“不許你說這個話,呸呸呸。”文英嚴肅地說。
我忽然覺得她非常好笑,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對這個事情上會這麼認真。
不一會兒,母親果然出現在我們麵前。
“寶貝兒子,嚇死我了。看看……”母親開始仔細檢查一下我包紮的情況,“那個人真是的,怎麼搞得我兒子躺在床上,我要找他算賬。”
“媽媽”,我有氣無力地說,“他也很慘了,暫時先放過他吧,他會賠償的。”
“換個貴賓房。”媽媽習慣性地說。
“媽媽,這個不是什麼大病,小問題,您就坐下。”我開始要求她。
不過她還是聽了我的話,文英便遞給她一杯水。
“你怎麼晚上去買東西遇到這個鬼東西。”媽媽問。
“意外誰不會知道的,不然就不叫意外啦。發生了就要麵對他,追溯它又能改變什麼呢?”我笑著說。
“是啊,說得好,果然是我的兒子。”父親提著一袋水果進來了。他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旁:“我家小子不賴,一看就知道有我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