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的聲音扯響與寧靜的夜晚,明了的燈光慢慢的越來越近,當車子漸漸靠近的時候發現了前麵的幾輛麵包車。
從車子上麵下來一個人,快步走到了白雲航的麵包車前,框框,兩腳重重的揣在了麵包車上。
“你們都他媽的沒事幹了?知不知道擋住路了,好狗不擋道聽說過沒有?”踹車的是一位腦袋頂著大刀疤的中年人。
白雲航嘿嘿笑著說:“對不起了大哥,我們車子壞了不知道你們是那個道上的?”
說完白雲航從兜裏逃出香煙遞給了中年男子,男子接過香煙之後最近微微揚起了笑容,白雲航緊忙給這位中年男子點上火。
中年男子抽了一口香煙說:“草,看你小子識相趕緊把車子給我幹走,我們可是楚老大的手下,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白雲航笑著點了點頭,此時白雲航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腰間,白雲航拿起手槍用力的頂在中年男子。
此時白雲航的表情已經變的十分的猙獰“告訴前麵的人說我們車子開不動了,需要他們過來幫忙推車!”
此時謝小東拿起一把長約半米的槍對著中年男子笑了笑,笑容好像地獄的惡魔一般。
男子臉上的汗已經流了下來,男子緊忙點頭。
“梁哥,這幾輛車都壞了走不動需要我們幫忙!”男子用盡力氣呼喊。
很快從車子上麵下來一個帶著黑色眼睛的人“你他媽的大半夜叫鬼呢,就這麼幾輛破車全都給我砸了。”
此話一出很快車子上麵就絡繹不絕的下來了很多人,聽說砸車這些小弟多的是興奮。
白雲航正是要的這種效果,隨著車子上麵的人越下越多白雲航的微笑越來越強烈。
中年男子被白雲航的手槍嚇得已經是滿頭大汗,白雲航忽然聽到了水聲,白雲航像男子身下望去發現男子已經尿褲子了。
白雲航看了看車子上麵下來的人也差不多了,白雲航隨機一生槍響男子在也不會流汗了。
隨著這聲槍響從道路兩旁溝壑裏麵跑出來了洛幾十號手拿機槍的人,槍聲絡繹不絕的繁衍。
此時此刻謝小東和白雲航都拿起了威力勁爆的高射程手槍,子彈像魔鬼一樣瘋狂的射向了前方。
前麵的人就好比是被圍困的螞蟻一樣全部被抹殺了,短短幾分鍾麵包車開走了,留下來的是一堆屍體。
白雲航抽著煙翹著二郎腿說:“我擦,剛才真他媽過癮總算是報仇了!”
孫吳這個時候有些沮喪的說:“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謝小東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而此時白雲航衝著孫吳腦袋上就是一個腦瓜崩。
“我說猴子,你腦袋秀逗了,如果剛才我們沒有逃走死的就是我們,你讀過諸葛亮的厚黑學沒有?”白雲航有些著急的說。
孫吳點了點頭說:“也是,可是我們做的是不是太絕了?”
謝小弟點起煙抽了一口說:“我感覺白哥說的對,我聽雲哥說過厚黑學,這本書講的是人要成為強者必須這麼做,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白雲航笑著說:“你小子懂的還不少,你小子肯定是和小雲內小子偷看我辦公室裏麵的書了!”
謝小東無奈的笑了起來,厚黑學這本書可以說是包攬了天下豪傑的一本書籍,裏麵全部記載的是成大事不拘小節的事情。
孫吳笑著說:“等有時間我也去弄一本看看,我也學學什麼事厚黑學!”
“得了吧,你小子還看書我看還是省省吧!”白雲航嘲笑的說。
麵包車緩緩的駛入了市區,市區裏麵很多地方已經關門了之剩下了燈紅酒綠的夜總會場所。
白雲航拿起電話給趙小雲打個過去了“喂,事情搞定了你在那裏呢?”
此時此刻趙小雲剛和劉冥商量好去哪裏,趙小雲接過電話說:“你先來郊區的儒家旅館,我在這裏等你呢。”
白雲航掛了電話就開始笑,笑的是前仰後附對於這樣的名字白雲航很能理解文字其中的含義,儒家的意義可不一般。
“老白,你吃藥了笑的這麼興奮?”孫吳看著倒車鏡對白雲航說。
“得意吧,小雲去找樂子了,咱們也趕緊過去嘿嘿!”白雲航說完衝著孫吳又是一個腦瓜崩。
“我說老白,你他媽的是打上癮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開車子往溝裏裝?”孫吳有些生氣的說。
白雲航縱了縱肩膀說:“嘿嘿,我不是讓你開快一點麼,我困了想睡覺。”
謝小東安慰孫吳說:“別生氣了,你沒看到白哥憋得慌了,他肯定是想睡覺不過是想和女人一起睡覺。”
“去,把我當什麼人了,我白雲航其實那種人,我是說實話難道你不困啊!”白雲反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