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靠在趙小雲的肩膀上,身體有些疲憊,因為昨天晚上次數有點多,現在她顯的有些困了。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他下車站在街口,看著淒涼的街,幾乎沒有什麼人。
忽然街上出現一個人,整個人看上去很眼熟,趙小雲走過去才發現,這讓好像是小學裏麵的班長,樣子沒有多大變化,還是一章娃娃臉,隻不過身上多了一些泥巴,那是建築工人才有的標誌。
趙小雲皺起眉頭說:“你不是那個誰嗎?班裏麵的班長?”
此人倒是很友善,看到趙小雲穿的很少,臉上透露出羨慕的目光,此時馮晨也從車上下來。
“嗯,你好像是小雲,現在看樣子好像發財了,在哪裏幹活呢?”
“郝剛真的是你啊,我沒有幹活在B市上高中呢,你怎麼不上學了?”
郝剛對於趙小雲的出現並不奇怪,因為他聽說過趙小雲的事情,他看到從車子上麵下來的馮晨,臉上帶著羨慕的眼光,他拿出一盒煙,臉上帶著些許的感傷,那是抹不掉的疤痕,他的確考上高中了,隻不過把高中的通知書賣了,因為上高中需要錢,家裏麵的錢本來就不多,他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把通知書賣了。
那張通知書的價格也不錯,因此他成了一個家,有一個老婆了,他感覺自己很幸福,隻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當年的豪氣,有的隻是生存的壓力,那種亢奮的感覺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息,那種感覺使得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馮晨拿出一包煙,打開之後給趙小雲和郝剛一人一根,笑著他們點著了火,之後靠在了趙小雲肩膀上。
郝剛看了一眼馮晨,笑著說:“小雲,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厲害了,老婆也這麼漂亮!”
郝剛記的當年趙小雲被老師說的一文不值,可以說老師說過,趙小雲以後可能沒人要,可能連自己養活自己都是問題,因為當初的趙小雲十分瘦弱。
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郝剛感覺沒有人能說準誰的未來,因為他看到趙小雲那一刻心就變了,他變的有些崇拜了,當初那個少年已經成為了現在有錢有女人的人物了,可是他現在每天還要為了三餐忙碌,可以說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
“你知道我父親去哪裏了嗎,他們怎麼都沒在家?”趙小雲問了幾遍。
郝剛回過神說:“哦,你父親現在不再村裏住了,好像去縣城了,你不知道啊?”
馮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小雲,對不起是你父親不讓我說的,其實...”
趙小雲歎了一口氣說:“其實你知道,隻是不告訴我,對不對?”
馮晨點了點頭,趙小雲沒有責怪她,因為趙小雲知道她很孝順,可以說她把趙小雲的父親當做自己父親那樣對待,很聽趙小雲父親的話。
趙小雲在馮晨臉上親了一下,之後再馮晨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著說:“怎麼不聽我的話了,這麼快就叛變了。”
馮晨紅著臉說:“哼,哪有啊,隻是爸想看一下你到底有沒有孝心,還讓你帶點家裏的東西去找他。”
郝剛看到此時的情節,很羨慕,他抽了一口煙說:“小雲,我先回家了,我老婆叫我吃飯了。”
郝剛說完之後就走了,他感覺自己這一輩子已經定型了,可以說沒有什麼出息了,他看到此時的趙小雲,心裏有種想要自殺的感覺,他流著淚走了,那是一種對自己前途失望的淚水。
趙小雲對著遠去的郝剛說:“剛子,謝謝你了,有事情我去找你玩,我們小學的同學在聚一聚。”
郝剛沒有回答他,因為郝剛感覺有點不可能,更是感覺他的話隻是敷衍人用的。
趙小雲見他不回答,於是追了上去,給了他一個電話號碼,告訴他有時間給自己打電話,因為趙小雲記得當初他幫過自己,雖然微不足道,但是趙小雲依然記在心裏。
郝剛把趙小雲的號碼放了起來。
趙小雲走到自己家門口,把那個已經生鏽的鐵球摘了下來,他拿著鐵球笑了起來。
趙小雲笑著說:“好了,我們走吧!”
來到車上之後,趙小雲對於馮晨的做法有點生氣,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馮晨,我可是和你等了半天,你早點說多好啊!”
馮晨毫不客氣的說:“誰讓你昨天晚上那麼壞,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趙小雲有些無語,因為昨天晚上是馮晨纏著自己,弄的自己一晚上沒有睡好,現在倒是反著說了起來。
馮晨笑了笑說:“好了,人家困的忘記了,對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