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下意識的用手推開了趙小雲,這個舉動可以說已經是嚴重性的過界了,麵對顧客是上帝這一原則,應該是趙小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隻能配合,沒有一點權力反抗,或許是出於少女的本能反應,她才會這麼魯莽。
趙小雲沒有生氣,對於別人奇怪的舉動他知道那都是有原因了,他微笑著說:“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
女孩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怕嚇到你,我的臉!。”
越是用這種語氣就越是讓人好奇,趙小雲很想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大的變動,他說:“沒事,我不怕。”
“你怎麼的不害怕?”女孩說。
趙小雲點了點頭說:“嗯,不怕。”
女孩走了兩小步就來到趙小雲麵前,她把臉靠近趙小雲,身體略微有些顫抖,她知道或許自己根本沒有權利去反抗,在剛的第一天她還知道什麼是反抗,可是現在她的人生字典裏麵沒有反抗兩個字了。
趙小雲把手放到女孩的臉上,他準備打開遮擋住女孩臉部的麵紗,當趙小雲的手試圖扯動的時候,女孩的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她有些驚恐和不安,身體開始顫抖,很明顯的顫抖著,而呼吸也開始加上。
趙小雲隻打開了一點,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因為額頭左側是一道疤痕,而且還帶著血,很明顯是剛剛不久出現的,也就是說女孩在剛才收到過虐待,或者說被人恐嚇過。
趙小雲把手放下,他不想去解開女孩的傷疤,畢竟此時的人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所謂的揭露傷疤,趙小雲說:“他們在這裏打你了?
女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過女孩的眼神中趙小雲可以判定,她剛才很有可能被人恐嚇過,或者說這裏根本就是一個女孩的地域,可是趙小雲又不好質問,畢竟如果詢問了傷口就等於揭露了女孩的傷疤,他拉起女孩的手說:“你手上的傷疤不會是自己打的吧?告訴我他們是不是在這裏經常這麼對待你們。”
女孩眼眶的眼淚彙聚起來了,慢慢的猶如珍珠般的滑落下來,女孩那一張純真的臉,一下子卑微的釋放那一份痛苦,就連哭泣都不敢大聲,而她又忍不住失聲痛苦,她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讓哭聲盡量不讓被人聽見。
趙小雲此時直接借給女孩一個肩膀讓她來依靠,初次之後他也不知道怎麼做,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神經過敏,因為他剛想起來天還在咖啡廳等著自己,自己來這裏是有任務的,不是來和女孩談心或者說來這裏根本不應該和女孩談什麼環境了。
不過事已至此趙小雲也隻能安慰,趙小雲拍著女孩的後背說:“好了別哭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先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女孩沒有說話,一直哭泣,趙小雲怎麼也想不到女人的眼淚會有那麼多,他很害怕這個女孩把眼淚都苦幹,差不過了十幾分鍾,女孩停止了哭泣,她感覺到自己剛才遊戲失態,因此她緊忙鬆開了他。
女孩麵前的笑著說:“剛才不好意思,其實我在這裏很好,真的很好謝謝你的關心,你剛才說有幾個問題,現在問吧。”
趙小雲想不這個女孩還知道自己要問問題,哭了十幾分鍾沒有吧這事忘記,著還是她提醒的趙小雲,要不趙小雲已經把這個事忘記了。
趙小雲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問你,你知道這裏出了你們這些女孩之後還有做其他什麼生意嗎?”
女孩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趙小雲小生在女孩耳邊說:“比如說這裏的賭場或者犯罪之類的活動有沒有?”
女孩看著趙小雲,她有些驚恐,她說:“你是警察嗎?”
趙小雲沒有想到女孩會把自己當成警察,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看我想警察嗎?”
女孩想了想說:“也是,這裏好像和警察有聯係,我一個姐姐前幾天陪一個警察局長睡覺了,當時我就是因為不肯才會想要自殺。”
趙小雲皺起眉頭說:“你怎麼不跟我說實話,難道這個事情要自己一直憋屈在心裏嗎?”
女孩笑著說:“其實想想當成自己好殺,不管怎麼說活著總比死了好,要不現在我們這些人也不會這麼活著,當成看小說的時候總認為那些紅塵女子傷風敗俗,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成為了紅塵女子,就好像感覺到自己一起很幼稚,當成的我肯定在鄙視現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