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子彈是一件極為複雜的過程,可以說這個過程是異常的堅信,但是對白雲航來說倒是沒有什麼,一般來說一個染在感情上受打擊之後多多少少身體上會出現一些不明症狀,而這些症狀會帶來不同的感覺,因此對人的身體和生理都會有不同的刺激。
“你不要亂動!”萱萱責備的說,語氣中透露著意思純真。
白雲航這次很聽話,他躺在萱萱的胸膛,當萱萱再次有了感覺的時候,可是感覺已經和當初不一樣了,仿佛回憶永遠都是回憶,永遠都隻能停留在過去,那樣純真的感覺再也找不到了,麵對真實而又複雜的社會,一顆赤誠的心被風雨無數次的泯滅,那沾染了風塵洗禮的萱萱已經不再像以前了,雖然內心還是很純潔,可是她已經學會了用風騷的外表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純潔,或許這一會白雲航的到來使得她又對自己當初那個樣子產生了感覺,也可以說白雲航讓她的感覺微微有些變化。
這細微的變化在這個大廳裏麵顯的有些親密,那刀子慢慢的滑開傷口,此時的萱萱發現自己的確很深,可以說那本左輪槍的速度不一般,如果不是因為白雲航的身體好,或者說自己的槍法不準,那麼白雲航肯定就會死了,可以說當時她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那種殺念了, 那種想要和白雲航同歸於盡的感覺,她想起來就感覺自己太衝動了,可能人都是有兩麵的,每一個人都在帶著一張虛偽的麵具活著,而真實的自己隻有自己內心最清楚。
傷口越來越深,萱萱有細小的指頭在肉裏麵尋找,白雲航咬著牙,從白雲航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很痛苦。
萱萱把胳膊放在白雲航的嘴巴前說:“算是我還給你!”
白雲航依稀可以看到胳膊上麵那隻蝴蝶,而蝴蝶後麵的東西白雲航不會不知道,當初用刺青刻上去白雲航的名字,如今用蝴蝶來掩飾,雖然說看不到後麵的字跡了,可是那些字卻真實的存在過,沒有人可以洗的掉回憶,及時洗的掉了也會封存在記憶中。
白雲航笑著搖了搖頭,他憋著一口氣,可是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傷口一陣劇痛,他大叫一聲之後緊忙閉上嘴巴,可是他感覺到了嘴咬著了東西,沒有錯是萱萱的手臂,那白皙的皮膚清晰可見,近距離觀察還是泛著光,晶瑩剔透仿佛是仙人的皮膚一般,白雲航感覺到嘴巴裏麵鹹鹹的,可以明顯的感覺到。
“這次算是我欠你的吧,白雲航我要你一輩子記住我,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清!”萱萱冷笑著說。
由於這次萱萱的動作太快,白雲航已經暈了過去,暈過去可不是一件好事,萱萱緊忙快速的把自己取出來,此時的白雲航已經倒在地上了,看上去就好像死了一樣,可是還有呼吸,不過很微弱,身體上麵出了很多虛汗,這讓萱萱的心頭不由的觸動了起來,剛才白雲航如果不是意誌力堅強很可能就這麼死了,可以說等於是她親手殺了白雲航,一時衝動做出了的事情往往和現實中理智是不一樣的,所以說衝動是魔鬼,著頭魔鬼分裂出善惡兩種,而一般男人的衝動都是善良的,及時衝動犯錯了也不會後悔,不過女人衝動起來就比較後悔,總是哭哭啼啼,這是男人和女人本質的不同。
房間裏麵顯的很安靜,白雲航安詳的躺在床上,看上去麵部帶著痛苦,萱萱穿好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剛才是做什麼了,她身體顯得很疲憊,白雲航依然安靜的睡在床上。
當白雲航慢慢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臂被綁好了,紗布還纏繞成了蝴蝶結,看上去很有愛心隻不過他的衣服不見了,而且剛才做夢的時候他還和一個女人辦事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確是做了,那個女人是誰他不清楚,不過他可以肯定拿不應該是夢,緊忙把努力的做起來了,可是由於自己身體不好,剛用了就不行了。
手上的疼痛告訴他,他已經不能動了,額剛才在夢中他也是完全處於被動,那個時候女人的樣子他不太記得,不過他感覺那個女人應該是萱萱,至於萱萱去哪裏白雲航就不清楚了,房間裏麵比較安靜,唯一可以看清楚的就是白雲航無意中在萱萱過生日時候送給了她一個玩具娃娃,女孩一般都是喜歡木頭一類的東西,而這個玩具娃娃雖然已經舊了,不過上麵還有萱萱當初修的花,漂亮的蝴蝶結可是萱萱一針一線做成的,那個勤勞而又善良賢惠的女孩被世俗改變了模樣,歲月就好像一把無情的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