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城家庭,動不動就要人跪下,藍俏有些不情願,站在原地磨磨蹭蹭就是不跪下。
藍泊遠眼一眯,“怎麼,我現在說話你都不聽了是吧?”
這時,久久沉默不語的喬逢意交疊起雙腿,說道:“嶽父,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隨便跪,依我看女人都是水做的,出嫁前被父親寵,出嫁後被丈夫疼,今天藍俏的父親丈夫都在這,她就更不能跪了。”
他的話令藍泊遠展顏,似乎心情愉快很多,讓人摸不清他到底是真想罰藍俏還是在試探別人。
“好,今天看在女婿你的麵子上,我就不罰她了。藍俏,過來坐下!”藍泊遠的臉又板起來,“我出國治療這段時間,你做的這一件件事,都在我跟逢意的麵前交代清楚了!”
藍俏難得乖巧地坐在一段沙發上,雙腿並齊,有點難以啟齒道:“我……爸,你說的是哪些事?如果是媒體爆出來的那些我無話可說,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做。”
藍泊遠說:“無風不起浪,上次穿著不成體統的衣服出入酒店的是你吧?現在就把這前因後果交代清楚吧。”
喬逢意黑睫微斂起精光,神色也變得認真,他聲音溫和中又帶起一絲落寞,“這件事我相信是次誤會,也許藍俏有自己的苦衷。”
藍俏本來被藍泊遠這麼一問,就頭疼得要死,難道她要說穿成那樣是去做拚酒師的,原因是您老人家把我的卡都凍結了我沒錢跟經紀人解約嗎?
她抬眸看向正襟危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他表情倒真是無辜極了,現在假惺惺地幫她說話嗎?難道他忘記那天晚上是誰也去喝酒還把她給……還給了一百萬。
裝!你就可勁裝!藍俏咬牙切齒,喬逢意目光坦坦蕩蕩地看著她,看不出一絲偽裝的痕跡。
而喬逢意這麼一幫藍俏說話,藍泊遠更加咄咄逼人了。
藍俏深吸一口氣道:“因為爸你把我的銀行卡給凍結了,我沒辦法才被人騙去做了一晚上拚酒師……爸!我那天晚上絕對沒鬼混!那天晚上他也在那,不信你問他!”
已經抬起手的藍泊遠把手放下,皺眉問:“女婿,這不孝女說的都是真的?”
藍俏眼中劃過一絲得意,她把球又踢給了喬逢意,看他要怎麼圓。
喬逢意穩穩接住了這個“球”,他低頭黯然道:“對不起嶽父。”
藍泊遠眯眼,“你晚上去找女人喝酒了?”他話說得直白,從眸底湧動出怒意。
喬逢意扶住自己的額頭,十分懊悔道:“對不起嶽父,我也對不起藍俏……那段時間嶽父你生了藍俏的氣,停了她的卡也放話不管她,藍俏終日鬱鬱寡歡,一些人暗地裏也對她虎視眈眈,我害怕她出事,就……就派人盯著她。那天晚上我得知她要去做拚酒師,所以我就赴了宴。”
此話一出,藍俏一愣,她就說一直不屑於跟那群人在一起的喬逢意怎麼會去參加酒會,難道是這個原因嗎?但是看他這一臉的懊悔表情又讓藍俏深深懷疑了。
藍泊遠卻對比深信不疑,抬起的巴掌重重落在喬逢意的肩膀上,“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