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您知道他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聽到劫數,白樂瞪大了眼睛。“嗬嗬……看來那小子還挺心疼你,沒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你。確實,你們去酒會之前,我就算到了他會有劫數。不過他這不還是陪你去了。”華老說著,收起了桌子上的兩枚銅錢。“都怪我……。”白樂有些頹然的坐在石凳上喃喃的說道:“如果不是我執意要去,他也不會跟寧龍發生矛盾,而且到了現在這副樣子……華老,這就是你說的劫數嗎?”
“這也不能怪你,這是命中注定,就算不去也不會躲過,至於你說的劫數啊……。”華老摸著手裏的銅錢,低聲說道:“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啊。”
他手中原本古樸色澤明亮的銅錢,不知何時出現了幾道隱秘的裂痕。
小院的外麵,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的在路邊走著。他腳步虛浮的拐進了這條被很多人避之不及的無人公路。他的眼睛迷蒙,嘴裏念念有詞。手中還握著早已經空了的酒瓶。
他透過小院的門口往裏看了看,看到白樂後,不禁嘴角刮起了淫\\笑。隻是他又看到趴在門口的那隻大黃狗後,有些晦氣的擺擺手,醉醺醺的走過小院,繼續往公路那頭走著。華老眼睛看不見,而白樂正好是背對著門口,這個醉漢也沒有發出聲音,所以並沒有人發現剛才探頭往裏瞧的這個醉漢。
而一直在門口趴著的黃狗,別說跟剛才寧龍進來是那樣狂吠,甚至是連頭都懶得台抬,任由醉漢在他身前晃悠,知道他搖搖晃晃的走遠,黃狗才耳朵抿起,緩緩抬頭。看著那個東倒西歪的身影,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就在那個醉漢馬上走出公路走到路口的時候,異變突起!原本靜立在一旁,看似結實無比的電線杆,此刻卻好像突然受到重擊,甚至是被連根拔起一樣,猛地一頓,然後電線被根根掙斷,一陣劈啪作響之後,直直的倒了下來!
醉漢本就喝了不少酒,電線杆已經在頭頂他才發現,隻是發現也已經晚了。水泥石柱的電線杆直接壓住了他的雙腿!慘烈的嚎叫頓時讓不少路人紛紛側目。
一直黑色的怪鳥一直站在圍牆上看著這一幕。
這是一隻很奇怪的鳥,它全身都是黑色,身體卻如烏鴉般大小,而它的眼睛,竟然是通體紅色。
…… ……
一則新聞突然出現在了市裏的論壇,網絡,報紙上。
青年強|奸少女,並殘忍將其殺害。
這樣的新聞,這樣爆炸性的標題,就好像在原本古井無波的城市中投下了一枚石子,頓時波紋蕩漾著四散開來。
緊接著,湖中的水開始沸騰!
這則新聞寫的可謂是有聲有色,極具偏向誘導性的文字讓網絡上的鍵盤俠頓時將凶手群起而攻之。
不用說,上麵的凶手自然說的就是我。並且還有少女的幹爹,李果聲淚俱下的控訴,更是讓不少人義憤填膺。
而且電視台的新聞也作為大案要案,大肆的報道起來,凶手網絡誘騙少女,見麵後將其綁架勒索家人,得到錢財竟然還殘忍的將少女殺害!瞧瞧,瞧瞧。裏麵哪怕一項坐實,都可以讓我坐上十幾年牢。
可現在這樣一環套著一環,扣上這樣的帽子。是想讓我死啊。
“老李……你做的不錯。”寧龍坐在老板椅上,看著網上已經吵成一片的網民,將手裏的兩份報紙放下,稱讚道。
“嗬嗬,還是多虧了少爺您的主意。”站在一旁的李果嗬嗬笑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全,而且白家和程家我都以寧家……還有您說的那位的身份去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輕舉妄動。就算他能找到證據,那個叫徐大明的隊長想保他,但想必警局的局長也會受不了這樣的輿論壓力啊。”
“是啊。”寧龍滿意的點頭,隨即說道:“對了,我記得他還有間事務所,你去跟工商稅務……不,還是直接跟警局打聲招呼吧,國家不允許有這類的職業,這個什麼事務所是怎麼開起來的?”“好,我這就去辦。”李果點頭。“還有!”寧龍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來一樣,叫住李果:“我當時想接近白樂那女人,不料她住的地方有個瞎眼老頭把我趕出來了,我覺得那個老頭不太簡單,你去查一查吧。”“嗯。”李果應征,開門出去。
寬敞的辦公室裏頓時又安靜下來,除了電腦機箱發出的細微聲音外,就隻剩下寧龍翻動報紙的聲音。
看著報紙上多次提到的“陳磊”。還有那張赤身裸|體的女孩兒血肉模糊的躺在樓下的照片,雖然做了些遮擋處理,但照片依然震撼。他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