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丹的屍體不見了,那棺材裏麵隻有一套女人的衣服。
大輝看到這樣比我還要吃驚,他指著棺材裏麵說到:
“這···這···怎麼會呢,我可是親眼看見她下葬的!”
看來,一定是有人在曉丹下葬之後來盜走了屍體,難道,那個監控了裏麵的張曉丹真的是一具行屍嗎?
回到了市區我們的住處,大輝讓我別著急,他還有別的辦法知道張曉丹的魂魄到底有沒有去投胎。
然後大輝就開始點香,趁著大輝點香的空隙,我給白姐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從白姐的反映來看,白總應該恢複的不錯。
“張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爸爸現在已經能下地走動了”白姐高興的說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恭喜恭喜,我就說白總不會有事嗎!那白總的精神狀態怎麼樣?”我又問道。
“精神狀態也挺好的,他還嚷嚷著要去上公司呢,不過我沒同意,讓他再休息一段時間”
“哦,那個,白姐啊,你有沒有問他關於那個戒指的事情啊?”
“啊,這件事啊,我還真的沒有問過,不過從我爸爸現在的精神狀態上來看,應該可以問一下了吧”
“那太好了,白總我現在就過去,好好的跟白總聊一聊,或許能有一點線索呢?”我激動的說道。
“好,你過來吧,我等你”
放下電話,我跟大輝說了要出去的目的,大輝說你去吧,我這邊的仙家要是有消息了,我會告訴你。
到了白姐的別墅,白姐和白總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我了,我發現白總的身邊多了一個拐杖,看來白總雖然恢複了,但是身體卻跟得病之前還是有些差距的。
因為我比較急,所以跟白總寒暄了幾句,便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白總,那枚戒指,是怎麼到了你的手裏的?”
白總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枚金鑲玉的戒指嗎,哎,真是沒想到啊,那是劉興國送給我的”
我和白姐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我又問道:
“可是,給你戒指的不是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您認識嗎?”
白總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我以為那個是劉興國公司的人呢,而且那個女孩比較奇怪”
我一聽來了興致,連忙讓白總說一說,到底怎麼一個奇怪法呢?
白總回憶了一下,說道:
“我記得是劉興國告訴了我一個賓館的地址,就是禧龍賓館,然後我和張秘書去開車到了那個賓館,到了那個房間之後,那個女孩就等在那裏了,見我進去了,她什麼也沒說便雙手把戒指遞給了我”
“我接過戒指然後問他你們劉總呢,她卻並沒有回答我,我覺得這個女孩非常的沒有禮貌,便不再理她,而是拿出手機給劉總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戒指我收到了,並且感謝了他一番,掛斷電話之後那女孩還是沒有跟我說任何話,而是徑直的走出了房間,我便也回到了車裏,這期間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所以我覺得那女孩非常的奇怪”
白總想了想又說道“那女孩我感覺,哎,怎麼說呢,總之感覺怪怪的,像是······像是木偶一樣”
木偶一樣!
我一激動,站了起來,問道:
“白總,你是說像是那種別人用線綁著四肢和軀幹,然後操控的那種提線木偶嗎?”我問道。
白總回答道“我知道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是木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我也很奇怪啊”
我忽然渾身一軟,一下子癱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