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是遭了無妄之災,陰司戶本來是對付他的,但無從下手,就打起了啞女的主意。
“陰司戶,你說徽羽盜走了質子府的一千兩黃金,可有證據?”
葉荒憤怒之極,牙齒要的咯嘣直響,聲音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充滿著滔天怒火。
陰司戶早已安排好一切,冷冷笑道:“護衛在府庫門前發現這小賤婢鬼鬼祟祟的,覺得她行跡可疑就上前詢問,沒想到她做賊心虛要逃跑,被護衛抓了個正著。”
“隨後護衛打開庫門,發現少了一千兩黃金,不是這個小賤婢還能是誰?”
啞女向葉荒搖頭,似乎在說不是這樣的。葉荒向啞女輕輕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哼,陰司戶,我想請問,有人看到徽羽進入府庫了麼?有人親眼看見她盜取黃金了麼?隻憑徽羽在府庫門前路過,就說她是盜取黃金之人,這未免太可笑了!”葉荒冷冷地問道。
“荒世子,你簡直是強詞奪理,黃金失竊,你原本就逃脫不了失察之過,竟還敢替她狡辯!”
陰司戶陰冷一笑,“若不是這個小賤婢盜取的黃金,你就讓她親口告訴大家,她去府庫做什麼?”
陰司戶在說到“親口”二字的時候,語氣格外的重,陰沉冷漠的臉上掀起一絲陰笑,更加的讓人覺得此人可怕。
葉荒心中怒火騰騰,陰司戶這個老雜狗太他媽不要臉了,明知道徽羽不能開口,卻讓她親自說,簡直是無恥之極。
“哈哈,陰司戶,你見過母雞下蛋公狗下崽麼?”
葉荒怒極而笑,不待陰司戶開口,便再次出招,向陰司戶冷冷逼問道:“徽羽她身子弱小,手無縛雞之力,連提一桶水都要歇幾歇,我想請問陰司戶,她怎樣將一千兩黃金搬出府庫,而後又在重重護衛的眼皮之下私藏起來?”
“聽清楚了,那可是一千兩黃金,不是一兩!”
葉荒目光死死地盯著陰司戶,後者神色一僵,似乎覺得漏算了什麼東西,而後目光一動,冷笑道:“看這小賤婢的身子,的確搬不動那一千兩黃金,但若她是被人指使的呢?”
“桀桀,比如說荒世子你是主謀,還有你那仆人小黑是幫凶,你們三人若是聯手,便能將一千兩黃金搬出府庫,然後在私藏起來。”
陰司戶抽動下僵硬的臉皮,得意的笑了,皮笑肉不笑,很是醜陋和陰冷。
“哈哈,你這老陰狗,真是太不要臉了。”葉荒憤怒罵道,氣的陰司戶嘴角抽搐,險些忍不住一掌將葉荒拍死。
“我葉荒行事,不說光明磊落,但偷雞摸狗之事,也絕不會做,為證明我等的清白,大可派人搜查我的住處,若能搜查出黃金,我等無話可說,任憑你處置,若搜不出,那陰司戶就是栽贓陷害,我要想焚風王討一個說法。”
葉荒冷冷說道,陰司戶狡黠一笑,目中掠過一絲森冷光芒,心中暗自得意,小子,和本司戶鬥你還嫩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