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大將軍府。
鏌將軍走入景天山的書房,向景天山稟告查探結果,那日葉荒被逼的走投無路,生死之間,的確服下了一枚丹藥,隨後修為暴漲,擋下苟鎏的攻勢。
景天山沉沉歎息一聲,便讓鏌將軍退下了,望著夜空星海,微微搖頭:“唉。風雷候一脈算是沒了。”
......
蘇府。
蘇夫人從鬥戰場回來後情緒就變得很暴躁,不知摔了多少杯子才平靜下來,眸中閃動著陰沉的光芒,喚來了蘇府大管家費欒。
......
行轅。
葉焱被葉荒震斷了全身經脈,若無意外,再也無法修煉,車隊成了一個廢人......狂妄自大的葉焱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整個人變得乖張暴戾,險些將行轅給砸了。
獨眼龍苟鎏要去質子府殺死葉荒為葉焱報仇,卻被梁半城給攔住了。
......
焚王宮深處,一名威嚴蓋世的中年男子高坐在王座之上,身旁立著一名渾身裹在黑袍中的人。
“陛下,七殿下的傷已經無礙,修養數日便可痊愈。微臣已經向七殿下確認,那葉荒的確在服下血河破體丹之後才修為暴漲的,不過不足為慮,血河破體丹雖然霸道,但也有致命的弊端,此子此生再無緣問鼎武道了。”
焚風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輕聲自語,威嚴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上,讓黑袍人身軀一顫。
“此子若沒有服下血河破體丹呢?那這般天賦就太可怕了。”
焚風王眼中掠過一道冰冷的殺機。
“寧可錯殺,也不能縱虎歸山,留下這麼一個潛力可怕的隱患......黑袍,這件事你親自去辦!”
帝王心術,詭異莫測,王道至上,冰冷無情,常人向來難以琢磨的透。
焚風王生性多疑,城府極深,又素來謹慎,狡詐多變,是一代梟雄。
葉荒的表現又太過於耀眼,讓他動了殺心。
焚風王要扼殺一切有可能的隱患!
......
焚風城北一座幽深的宮殿,溟歧長老取出一柄血色長劍,一揮手便飛到了斬虜手中。
“三年前,你六師叔死於葉霆之手,這血河劍是你六師叔的隨身佩劍......明日你便用它斬下葉荒的頭顱,為你六師叔報仇!”
“六師叔......”
那叫斬虜血河宗三代弟子接過血河劍,目中閃過一道厲芒。
他在血河宗三代弟子之中排名前五,有著極強的實力,更有著強大無比的自信。
......
葉荒盤坐在地,默念千葉神訣,鯨吞一般地吸納天地靈氣,祭練為武道之氣。
足足一個時辰後,會武之戰上消耗的武道之氣才得到補充,似乎比之前更加的雄渾,流淌在體內,綿延不絕。
葉荒的經脈、身體經過兩次淬煉,要比一般人強的太多,隱隱閃動著一層極淡的金光,透著一種堅韌之感。
若非他的身體夠堅韌強悍,武道之氣夠雄渾,堪比引神境的修行者,恐怕也無法施展出千葉幻身,從而化險為夷,反敗為勝,戰勝了葉焱。
一念及此,葉荒也不由驚起一身冷汗,一陣後怕。
千葉幻身這一招,他在賭,若不能避開千葉劍掌的殺勢,隻能動用玄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