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太神奇了。”
葉荒望著手中的迷你石劍,愣了足足半響,才回過神來,有些難以置信地輕聲自語。
“靠,這沒天理啊。這樣都得到了一件寶物?”跪鬥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叫。
圍觀的人也反應過來,眼中浮現出火熱之色,無比貪婪地望著葉荒手中的石劍,這個家夥真的走了狗屎運啊。
“哼,戴麵具的小子,不想死的話,就快把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否則,定讓你血濺當場!”
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叫孟禍少年目光陰沉地盯著葉荒,起了奪寶的念頭。
方才葉荒施展武道之氣時,孟禍感應到了葉荒的境界,破體九重,而他們這一方的三人都是破體九重的修為,拿下葉荒,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你們想殺人奪寶?”葉荒目光漸冷,望著孟禍冷冷說道。
“哼,是又如何?”那叫孟禍的刀疤少年狂妄道,“敢搶我孟禍的東西,自找死路。”
“靠,這是你的東西?媽的,你比鬥爺還不要臉啊。不補補,鬥爺搶的都是不義之財,挖的都是元凶巨惡......咳咳,就你這鱉樣兒,給鬥爺提鞋都不配!”跪鬥呲著牙花子大咧咧地罵道。
那叫孟禍的少年氣的臉色鐵青,冷冷地道,“哼,黑胖子,敢得罪我血河宗,你有幾條命?”
“血河宗?”
跪鬥最討厭被人喊他黑胖子了,雖然他的確很黑,有點小胖,氣的呲牙咧嘴,露出凶相,惡狠狠地道:“媽的,血河宗在鬥爺麵前,屁都不是?早晚有一天,鬥爺要掘了你血河宗的祖墳!”
“黑胖子,你找死!”孟禍冷喝一聲,而後大喊一聲:“一起出手,殺了他們!”
撲哧!
話音剛落,傳出一道利器穿透心髒的悚然聲,孟禍被一劍穿心,那柄劍正是驚弓,而劍的主人,自然是葉荒。
早在孟禍說出血河宗三個字時,葉荒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可怕,閃過一道淩冽的殺意。
血河宗將他父親葉霆的一縷神魂封印在風雷槍上置於雷海之中,日夜受雷霆之苦,這仇不可謂不大!
咻!
葉荒消失在原地,直接施展出千葉幻身,而後又祭出鬥字訣,瞬間出現,將孟禍秒殺!
“你、你是葉......”
孟禍參加了七國會武,一眼便認出了葉荒的身份,眼中閃動著驚駭,還有難以置信之色,話還沒說完,便一命嗚呼了。
“殺!”另外兩名血河宗弟子也祭出了長劍,施展出血河劍訣。
對於血河宗的人,葉荒心中冰冷,絕不留情,一劍擋開長劍,而後施展出風雲破,直接將一名血河宗弟子轟殺。
“嘿,玄天老大,我這招拍黑磚還不賴吧。”
跪鬥身形滑溜如泥鰍,把那位血河宗弟子繞的暈頭轉向,而後跪鬥抓住破綻,一記黑磚將血河宗弟子拍死了。
葉荒和跪鬥斬殺三名血河宗弟子,而後冷冷地掃過在場的十數人,宛若一尊嗜血的魔神,威壓十足,冷冷地道:“你們、也要奪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