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天心氣的咬牙,俏臉上布滿寒霜,這幫人竟敢半路摘桃子,讓她多日的辛苦付諸東流,那怎麼行?
“你們是什麼人?”她冷聲開口。
“讓開,否則,殺無赦。”白衣年輕公子的狗腿狂妄逼人,有人敢攔,直接殺無赦。
嘭!
鏡天心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直接一掌將狗腿拍飛,冷聲道:“此乃我天懸司的獵物,你們要無恥地冒領功勞,真是太可恨。”
“哼。天懸司又怎樣?誰能證明他是你殺死的。我說是我親手斬殺的,他們便是證人。”白衣年輕公子帶著冷笑,顛倒黑白,夠無恥,望著鏡天心冷冷地道。
他的手下哄笑出聲,說能證明催花刀魔胡怪是他家公子所斬殺!
鏡天心的小臉都氣白了,眸中閃動著驚人的光束,渾身殺意彌漫,麵帶寒霜,祭出一柄青玉短劍,要與白衣年輕公子一爭雌雄。
天懸司的人也敢欺負?這幫人太有恃無恐了。
“誰敢上前,便是與我天懸司為敵?”
鏡天心爆發出引神境後期的氣息,讓白衣公子等人為之一驚,不過很快又笑起來,他們之中有數位引神境的高手,對付一個小妮子,綽綽有餘,絲毫不懼。
“哼。敢搶我定遠候府搶的功勞,天懸司也不行。”來自定遠候府的白衣年輕公子不是別人,正是楊七。
葉荒麵具下的眼眸閃動著冷冽的光芒,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但他沒有衝動,對麵有幾尊不弱的氣息,真動起手來,就算將楊七斬殺,也恐怕難以全身而退,必會有一場惡戰,那鳳鳴山中的山寶——便與他無緣了。
“哈哈。一個死人而已,他們想要,就給他們。”葉荒勸鏡天心,向她使眼色,同時傳音:“對方人多勢眾,不易發生衝突。還是從長計議,再作計較。”
“小娘皮,不管你是誰?但在這大山之中,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所以,最好給我識相點兒,立刻消失。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
楊七卑鄙無恥,想要殺人滅口。
鏡天心被葉荒點醒,雖然不甘心,還是跟著葉荒離去,臨走前放下狠話,道:“小子,你最好別落在我的手裏,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得罪女人是什麼下場?”
“哈哈。小妞兒,你若落在我的手裏,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飄飄欲仙,什麼叫真正的女人。”楊七絲毫不懼,開口反擊,很淫蕩無恥地笑著。
鏡天心氣的臉都綠了,恨不得提劍斬了楊七的小丁丁,方解心頭隻恨。
“哈哈。本公子鴻運當頭,剛到鳳鳴山,就撿了一樁大功勞。真是痛快!”楊七命人將胡怪的頭顱斬下,收入儲物空間之中,而後朝著鳳鳴山的深處繼續進發。
……
……
“可惡,這該死的惡棍,敢調戲本小姐,我一定要廢了她。”鏡天心憤憤難平,眼神憤怒,恨不得要殺人。
她看向葉荒,道:“喂,你說從長計議,到底有什麼想法?”
“這夥人明顯是衝著鳳鳴山中的山寶而來,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回去邀功,待到山寶出世,必有一場廝殺。到時候我們再出手,宰了這小子,奪回胡怪首級,豈不是更省勁兒?”葉荒明白以少敵多之時,必須要學會借勢,讓敵人先亂起來,然後趁機出手,撈取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