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就隻有一個心法這麼簡單?心法是給你鞏固元神的,真正的修煉你還沒開始呢!”句重露出一副鄙視臉,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彥青見狀,在肚子裏腹誹了他千百回,然後將話題轉移了。

“昨天那個騰府,是不是有問題啊?我在裏麵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一想到昨天經曆的事情,彥青就覺得頭皮發麻,怎麼就那麼瘮人呢。

“是有些古怪,從你走進去了以後,我就感應不到外麵的一切了。”句重說著語氣也沉重了下來。

“我們是不是應該找機會再去一次?”彥青皺著眉頭,她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她繞不過去。

當時在十方街她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回來之後她認真地回想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越想就越覺得頭皮發麻。

從那個電話聯係她開始,她竟然沒有一點懷疑就相信了那個人,並且還跟她走到了騰府。

按理說她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漱寶閣,可是看到“騰府”兩個字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應過來,這一點就非常奇怪了。

在那一刻,她真的沒有發覺有哪裏不對。

“在那之前,你得幫我找一具身體。”句重說。

彥青:“???”

句重沉吟片刻,看著露出疑惑神色的彥青,“我不能再待在冰晶裏,在裏麵我感應不到外麵的情況,萬一有意外發生可救不了你。”

“噢。”

彥青想想也覺得十分有道理,摸著下巴就開始思索怎麼給他找一具身體。

找身體,說著容易,做起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當初彥青出來,遊蕩了數十天才找到一具合適的身體,現在臨忙臨急的上哪兒給他找去?

而且也不是說隨便找一個屍體把他裝進去就行,她當初也以為看見有空出來的身體就可以鑽進去,還信誓旦旦的說不需要句重的幫忙。但是現實告訴她,被打的臉是會疼的,而且是好疼好疼的。

片場裏,彥青坐在小馬紮上,一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

不遠處正在拍攝著男女主的戲份,這一場戲是男女主終於發現了互相的情意,互訴衷腸的一幕。

此時的女主終於脫去了偽裝,以一個嬌弱女子的身份站在太子的麵前,背後是一篇粉色的桃林,彥青隔著這麼遠,都能看到那些桃樹的塑膠質感。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誇一下幕後那群默默無聞的奇能異士了。

拍了這麼多年的戲,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彥青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大多時候,熒幕上秀麗或壯闊的風景,其實隻是一個裹滿綠布的室內棚。

無實物拍攝或者對著一個大布團在自言自語,這些在攝影棚咧都是常見的。

所以現在能在影視基地裏租一個這麼大的場景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了。彥青看著這個棚還是非常滿意的,不得不說牟禮對於拍攝這一塊,真是從來都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