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阿成和阿軍終於沒了力氣,鼻青臉腫的癱在了羊毛地毯上。
“今天這事引發了我的思考!古人的成語還是很有道理的嘛!譬如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王文良看完這場無限製格鬥,終於想起了劉美瑜的計劃,環視一圈,慢悠悠的批判:
“澳龍海鮮城如此的髒亂差、人員混雜、假貨滿桌,咱們若是不走進來,還以為這裏是海上宮殿呢!”
此話一出,躲在保安堆裏的賈冰清頓時炸了:
“酸秀才,吟什麼詩!沒事回家裝B去!別把老娘這裏搞得濕乎乎、酸溜溜的!”
王文良臉上掛不住了,猛的站起身來:
“低俗!我王文良不屑與之為伍!咱們走!”
“賤人就是矯情!找理由吃霸王餐啊,沒門!不結賬,誰也別想走!”
賈冰清手一揮,十幾個男女服務員排成人牆,堵住了大門。
至於她自己,有了賈強偉的慘狀在先,躲在保安堆裏是不敢出來了。
“好好好!”
王文良氣的渾身哆嗦,就要打電話召喚安春縣有能量的朋友。
但是,他猛的看到劉美瑜在擺手打暗號,也隻能強壓怒火,坐了下來:
“我倒要看看,鄭來貴到了之後,敢不敢跟我這樣說話!”
賈冰清聽到“鄭來貴”這個名字,更是得意洋洋:
“等我老公來了,你早就屁滾尿流的磕頭認錯了!”
“對了!屁滾尿流,是成語吧?老娘比你王文良有文化!”
王文良是不想再說話了,隻好轉頭打量著牆上的油畫,表示不屑於跟低俗為伍。
劉美瑜看到這裏,忽然福至心靈,有了主意。
“秦越,我可告訴你!像劉傑這樣的學生,就是再狠,最多打你折磨你!鄭來貴是咱們安春縣最大的坐地虎,分分鍾就能讓你人間蒸發!”
“我是有人保護的,所以不怕!你就不行了,父母是外地人,全家的產業也就是一個小小的農家樂,是社會上的最底層,沒有一點的話語權!”
劉美瑜說著,指了指圓桌旁兩個襯衫筆挺的中年人:
“要是單憑我大伯這個高中校長,還有我爸這個小鎮長,我們全家都不敢踏進這個海王廳!”
“鄭來貴這樣的坐地虎,整個安春縣敢招惹的,不過五指之數!”
她又指了指主座上的王文良,還有那個純金工作牌:
“但是有了我表舅在這裏就不一樣了!雖然隻是咱們明盛學院的副院長,論身份也就比我大伯強點。但是有明盛集團的金字招牌,他鄭來貴再厲害也得客客氣氣送出門去!”
“今天過後,我們整個劉家在安春縣,就沒人敢惹了!”
“我看你們今天有點懸。”秦越神念向外一掃,隨口說道,“鄭來貴倒是無所謂,蟲屍可不認識金字招牌。”
“你什麼耳朵啊!這都能聽錯!不是蟲屍,是鍾大師!”
劉美瑜譏笑了起來:
“鄭來貴這兩年不知道從哪裏請回來一個看風水的鍾大師,當做祖宗一樣供奉了起來。”
“不光是這樣,還給鍾大師建了一個莊園,隔三差五的就去奉承,真是愚昧!”
話音剛落,四個精壯的保安開道,引領著三個男人走了進來。
鄭來貴是一個水泡眼的中年男人,後麵的鍾大師身穿白色對襟布褂,雖然滿臉晦暗,但是一雙眼睛精光四射。
奇特的是,最後麵的一個瘦高男子,大熱天竟然穿一件長風衣,戴著墨鏡、花頭巾,麵無表情,走路的動作異常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