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海等人全部呆立當場,閉口無言。
在他們眼中,秦越就像是從一個不起眼的少年,一步步變得身形高大,成了主宰一切的神明!
他們也不是傻瓜,哪裏還敢造次!
隻是一個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禹遠身上,把所有的希望的寄托在了這位禹武王的身上。
禹遠看著秦越,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他早就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秦越好幾次了,絲毫沒有看出任何異樣來!
但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秦越的鋒芒突然奪目而出,還未出手,就已經力壓全場!
“難道你是天武者?”
禹遠幹澀的說了一句,聲音再次變得如同鐵條摩擦,刺耳異常。
“天武者?這個稱呼有點意思,解釋一下吧!”秦越淡淡說道。
禹遠自知失言,懊惱了一下之後,雙拳用力捶擊了一下,大吼道:
“你要戰,便戰鬥!故弄玄虛作甚!”
“快用出你那彈指傷人的本領,俺接著便是!”
秦越卻搖了搖頭,不屑道:
“你我非親非故、無冤無仇,說打架就打架,難道是小孩子不成?”
“我跟這家賓館的老板張鬆是有些矛盾,但是已經完美的解決,一筆勾銷了。”
“你們若是無事,咱們就各奔東西、分道揚鑣;若是你們執意生事,須怪我無情!”
禹遠死板的麵皮終於有了一些變化,整個人有些五內俱焚的感覺。
在他的眼中,秦越就是一個小孩子!
結果呢,這個小孩子偏偏口氣極大,上來就是一副教訓晚輩的姿態!
“武者之間的挑戰很正常,你不會膽小如鼠,不敢應戰吧?”
禹遠沙啞這嗓子挑釁道,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戰鬥一場。
“我知道你是武者,但你身後的這四十七個人不是。”秦越指點著劉慶海等人,淡漠開口了,“禹遠,你能保證這些人聽你的號令,輸了認罰?”
禹遠一呆,很不爽的說:
“我未必會輸!再說了,武者之間的戰鬥很神聖、很純粹的,你說‘輸了認罰’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畏怯不敢戰鬥,故意找的理由?”
秦越搖搖頭,說出了讓禹遠一方全體目瞪口呆的話來:
“我可以大概相信你禹遠的武者榮譽,輸了之後或許不會再無端生事,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至於你背後的這些人,隻要用膝蓋想一下就知道,他們無論輸贏,都是會報複的。”
“禹遠你也不用吃驚,事實就是如此。他們隻要贏了,就將對手生吞活剝、怕皮抽筋;若是輸了,定然會躲在角落裏密謀,動用種種陰暗的手段來報仇雪恨。”
“躺在地上的張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曾說過要讓我的朋友在明州寸步難行,當乞丐都活不下去!不要臉至極!”
“所以,他的臉就被我豁開了,目的就是讓他記住,隻要動了這種歪心思,就必須要承擔可怕的後果!”
張鬆這才知道,原來半邊臉被打裂,竟然不是因為得罪了秦越,而是因為之前無意說的兩句話!
威脅對手這種事,是他經常會做的舉動,做夢也想不到會因此招來大禍!
更可怕的是,秦越對於身邊人的安全太過上心,反倒對自身榮辱不太在意!
這就說明了一點,秦越太過自信,認為無人可以威脅他自身的安全。
反倒是身邊之人,因為沒有自保之力,又因為跟秦越的關係,反倒容易被強大的敵人盯上,招來滅頂之災。
就如同他張鬆一樣,對秦越毫無辦法,但是分分鍾就可以把周倩等人趕出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