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是一個武者,還有武者之心的話,那麼你就收起這種虛妄的態度來,說說你那個於時運兄弟所作所為,是不是可以理直氣壯的宣揚?”
秦越沒有理會於時仁的癲狂,而是冷冷的說著,犀利的直指問題核心。
於時仁在狂躁吼叫中猛的一窒,然後猛的熄火,停了一會,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沒法再開口了。
他以“仁”為名,向來以“宅心仁厚”來要求和標榜自己。
所以,如果要讓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還真是辦不到。
來到明州,了解於時運的種種行為之後,於時仁真是有些不恥。
但是,於時運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是本村的兄弟,他必須要維護,在這一點上,不會有任何一點的折扣!
“我必須承認,於時運兄弟有錯在先,但是您身為武王,竟然下次重手,令他至今昏迷不醒,生命垂危,這就不合適了!”
“還有,您使用的是鬼法吧?還是一名鬼法術士!武道、術法雙修,行事竟然如此的殘忍,真是可畏可恨!”
“對於時運兄弟這樣的普通人肆意出手,真是有違修道者的本分,我身為不恥!”
秦越聽著於時仁慷慨激昂的說辭,慢慢的冷笑起來:
“明盛學院那二百名無辜學生又當如何?”
於時仁的激情戛然而止,說不下去了。
停了好到一會,他才重新組織了語言,準備從另一個角度跟秦越辯論。
但是,秦越已經直接出手,將於時仁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於時仁“嗚嗚嗚”直叫,憤怒的盯著秦越,身體扭動不止,顯然十分的不服,還要試圖說些什麼。
秦越絲毫不理,隻是在周圍走動著,觀察附近的地形、樹木山石,不時出手,在附近刻畫著什麼。
一刻鍾之後,山石樹木之上浮現出無數的光點,然後一道道的光紋亮起,迅速勾連在一起,形成一座立體龐大陣法,籠罩了這一片空地。
陣法之光紋,明暗閃爍了數十下,然後驟然變暗,消失不見。
但是,陣法之內的這三人,都是實力強大的武者,很容易感受到奇異的靈魂威壓,好像附近隱藏著什麼凶獸一般,想要擇人而噬。
這一下,無論是於時仁還是於時義,都瘋狂扭動不止,完全癲狂了!
他們都想明白了,這是做了一個陷阱!
而且是以他們倆人為誘餌,想要騙於家人前來救援,然後以特殊的鬼法手段進行重創!
可怖可畏!
於時仁和於時義恨不得現在就自殺,免得做這麼一個可悲的誘餌,眼看著自家兄弟闖入陷阱之中被殺!
看秦越的手段,這陷阱非同小可,還不知道隱藏著什麼大恐怖的攻擊!
可是,他倆渾身的骨頭幾乎都被打斷,下巴不是被卸掉就是被打碎,完全無法自殺!
兩人掙紮了許久沒有任何作用,對視一眼之後,同時做出了決定!
同時吸氣,胸膛鼓了起來,隨後全身都開始鼓脹,越來越腫,像是兩個皮球一般!
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分鍾,兩人就會像是充氣過多的皮球,“砰”的一聲炸裂開來!
“區區兩個武者,竟然還有自爆的手段!”
“這個於家坳,果然有諸多神秘詭異之處!”
秦越絲毫沒有擔心,隻是冷靜的觀察了一會得出結論之後,這才手捏法訣,口吐一個字:
“禁!”
籠罩附近的法陣之紋突然亮起,然後光影凝聚,形成了兩道金光閃閃的符籙,自動飛起,貼在了於時仁和於時義兩人的眉心上。
兩人鼓脹的身體,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慢慢的縮小了下去,跟之前分毫無二。
他倆震驚異常,驚駭的看著手段神秘厲害的秦越,完全呆住了。
秦越沒有理會他們,隻是放出神念,在法陣之內掃描了一圈,確認並無漏洞之後,抬腳向外走去。
他有自己的做事方法,絲毫不會受外人、外在因素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