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孫少!”
“放心吧,孫少!我倆一定能夠玩出花來!”
兩個亡命徒馬上就明白了孫天寶的意思,獰笑著答應了。
他倆本來就是求名求財,現在有在這麼多人麵前露臉的機會,而且得到了孫天寶的直接關注,早就飄飄乎不知所以了。
刷刷刷——
兩人將狗腿刀耍了幾個刀花,“嘿嘿嘿”笑著,就要對劉美瑜直接下手。
“慢著!”
秦越一抬手,輕輕說了一句。
“嘿嘿嘿,小子你這是要服軟?那快點跪下磕頭求饒!”
“說點爺爺愛聽的,想聽的!爺爺在下刀的時候,還會考慮一下你的感受!”
兩個亡命徒還以為秦越要求饒,頓時得意起來,大放厥詞。
他們對於玩弄弱者,有著很多的經驗,而且對此非常狂熱。
否則的話,也不至於加入明州孫家,做兩個小卒子。
那是因為,他們在其他地方犯事太大,得罪人太多,不得已才改頭換麵,尋找一個新的靠山。
但是他們不甘寂寞,拚命尋找向上爬的階梯,現在既然已經找到了,而且正在新主子麵前表現著,他們當然要把這個事玩的更花哨,讓主子更嗨、更滿意。
他們也沉浸於這種掌控一切、玩弄一切的情緒當中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對麵的秦越,這個他們主觀意識中所認為的玩弄對象,其實根本波瀾不驚,渾然沒當回事。
秦越看到劉美瑜全無一點懼色,好像認為很驚險、很刺激似的,竟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不是她嬰兒肥的俏臉上還有一個紅色巴掌印,那麼一切都很和諧。
就像是過來玩一個驚險刺激的遊戲,再也沒有之前的惶惶無助、擔驚受怕。
這正是秦越想看到的,所以,他並沒有急於弄死這兩個不開眼的亡命徒,而是悠然說道:
“我隻是打斷一下,問問你們倆究竟想要個什麼下場。是死無全屍呢,還是化作灰灰?又或者是,扔進湖裏喂王八?”
“嘎?”兩個亡命徒聽了秦越一本正經的問詢,同時張大了嘴巴,岔了氣。
但是,兩人已經顧不得胸口岔氣的疼痛,而是將狗腿刀重新架在劉美瑜的脖子上、臉蛋旁,謹慎異常。
兩人做過凶案無數,卻從來沒被苦主抓到過,就是因為這份謹慎。
現在,他們掌握了最重要的籌碼,也就是劉美瑜的小命之後,這才定了定神,準備按照之前的計劃,好好玩出一個花來。
但是,秦越已經不準備給他倆表現的機會了,而是詢問起了劉美瑜:
“瞌睡蟲,你是受害者,可以選擇一下這兩個壞人的下場。”
劉美瑜被刀架在脖子上,但是看著秦越的沉靜如淵,絲毫不緊張懼怕,反而笑嘻嘻的說:
“既然他倆是壞人,那就在腦門上刻上‘壞人’兩個字,而且一輩子都清洗不掉!這樣的話,好人看見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秦越聽了,摩挲著下巴,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個要求確實有點麻煩,但是也不是不能實現!”
“我還是再跟你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做出決定了?”
劉美瑜點點頭,十分確定。
隨後,她瞪了秦越一眼,質問道:
“死秦越!你是不是牛皮吹大了,根本完不成我的要求,所以才要讓我換一個吧?告訴你,沒門!”
秦越笑了笑說:“我要是吹牛的話,怎麼也要把地球吹爆才是!這點小事,犯不上!”
劉美瑜頓時高興起來,兩隻大大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嬌羞的說:
“你這個人啊,平日裏就是太低調,太悶了!”
“要是早點這麼張揚,會吹牛,小學的時候我就把你拿下了,幹嘛還要等到現在啊!”
“拿下?怎麼拿下?”秦越饒有興致的問道。
劉美瑜白了秦越一眼,臉色羞紅:
“這個肯定不能告訴你!等到我真的開始拿下你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越又開始摩挲下巴,說:“我倒是要見識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否則的話,對我無用!”
劉美瑜更是興奮,因為她就喜歡如此張揚、霸氣的男生!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兩聲爆喝聲給打斷了:
“你們有完沒完!當老子不存在啊!”
“爺爺把你們都給剁了,到下麵談戀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