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麼了,以前看到的帥哥不少,為什麼看到他,就這麼花癡,這麼不爭氣。
韓馨有些生氣,踏入了傳送門之中。
陳飛一臉無所謂,踏入了傳送門之中。
進入了苦行界之中,就是十個巨大的擂台。在擂台之上,此時已經有雜役弟子開始比試了。
台下不少的弟子在大笑起來,不斷的嘲笑,一個個都是很開心。
陳飛淡淡一笑。“看來自己還是來晚了點,差點就參加不了大賽了。”
“陳師弟,這是你的號牌。”韓馨有些尷尬,將一個號牌遞給了陳飛。
陳飛看了看號牌,一臉無語。“250號?看來我就是一個250啊!”
“陳師弟,不必在意,這隻是一個號牌而已。”韓馨淡淡的說著。
陳飛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擂台上已經開始比試的雜役弟子。
每個擂台之上,都是有著一個雜役弟子。
雜役弟子們,在巨大的擂台之上,將擂台一邊的玄鐵水桶搬到另一邊。
這玄鐵水桶,每一個重一千斤,一次搬運,需要同時搬運兩個桶。
誰搬運的鐵桶越多,並且速度越快,誰就獲得勝利。
不過,同時搬運兩千斤的鐵桶,對於雜役弟子來說,這的確是很困難的。
一個雜役弟子,由於手裏太重,腳下不穩,頓時一個狗吃屍米般的摔倒在地上。
更是有雜役弟子,提了半天,鐵桶都是紋絲不動,由於鐵桶太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台下不少的正式弟子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這些雜役弟子就是用來嘲笑的,這些雜役弟子本來就是用來取笑的。
對於他們來說,雜役弟子就是用來緩解他們戰前壓力的。
雜役弟子們,雖然心中難過,不過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的。誰上他們資質平平,誰讓他們是雜役弟子。
陳飛皺了皺眉頭,對大賽安排這種項目,感到非常的不恥。
將自己的開心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和恥辱之上,這是在踐踏別人的尊嚴。
“二百五十號參賽選手請上台。”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陳飛吐了一口濁氣,隨後臉上帶著一些笑容。“該我上場了,弱雞們,等著受米青吧!我會顛覆你們的世界觀。”
“陳師弟,可以棄權,總比上去被人嘲笑,丟人現眼好,當一個縮頭烏龜正好。”一旁的韓正嘲笑的說著。“不論上不上去,都是丟人現眼。”
“大師兄,請你尊重點。”韓馨不高興的說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人不說陳飛,無論是誰,她都不高興。
陳飛隻是淡淡一笑。“韓師姐,你別氣,一會韓正師兄會感到深深的恥辱,因為他連被人嘲笑的雜役弟子都不如。”
韓正一臉不信的表情。“小子,說大話誰不會,一個雜役弟子,你都能牛筆哄哄得上天。”
陳飛一臉哈哈大笑。“我牛筆,我任性,你放心,我會打你臉打得啪啪的響。準備好了嘛!接受我對你內心的摧殘吧!”
說完,陳飛就是大搖大擺的走上了擂台之上。
這擂台很大,直徑都有著一千米。擂台猶如一個巨大的廣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