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打開車門從TT上走了下來,靠在車邊望著車燈中的馬傑:“兄們,加油啊……”
車燈中的園園顯得有些慌張,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到馬傑毫無征兆的單膝跪下,眼睛深情的望著園園,嘴唇輕啟,念出了那首背了好幾天的詩: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裏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裏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裏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裏
不舍,不棄
來我懷裏
或者
讓我住進你的心裏
默然,相愛
寂靜,喜歡
園園,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著你,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馬傑將手中的花伸向園園,那伸出的雙手似乎還帶著一些顫抖。
園園眼神迷離的看著馬傑,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剛才園園還沉溺在自己的自責中,突來的浪漫表白讓她有點受寵若驚,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因該怎麼做,接受?還是拒絕,園園從小就沒有爸媽,是爺爺和奶奶把自己拉扯大的,沒有父愛和母愛的童年是灰色的,慢慢的園園開始變得自閉,不愛說話,也不和別的小朋友玩,隻是一個人經常坐在家門口,抬頭望著天空,看見別的小朋友在父母懷裏撒嬌時,園園心裏總是一陣抽動,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讓她顯得更加低沉,後來長大了,這些年少的傷痛和陰霾被時間慢慢的淡忘和埋藏。
時間一秒一秒的走著,在場的人都為馬傑捏了把汗,徐曉宇一動不動的盯著園園的眼睛,當園園的眼睛顫抖的那刻,他笑了,嘴角高高上揚,那是勝利者的姿態。
園園微微點了點頭:“恩……”
雖然很小聲,但此時世界中隻有園園的馬傑卻聽得格外的清楚,起身一臉欣喜的看著園園。
徐曉宇:“抱她……抱她……抱她……”
阿貴,周豔麗,朱有才也起哄道:“抱她……抱她……抱她……”
馬傑不好意思哦回頭笑了笑,伸手把園園往自己懷裏攬,園園紅著臉閉著雙眼任馬傑把自己攬進懷裏…………
眾人:“哦哦……哦……”
阿貴用手肘頂了頂徐曉宇:“嘿,不錯嘛,情少果然名不虛傳啊,什麼時候給我也辦這麼一場?”
周豔麗:“就是啊,我現在算是知道我那些姐妹是怎麼死你手裏的了,情少啊情少,簡直就是禽獸啊”
徐曉宇:“哎哎哎!不帶人身攻擊的哈”
周豔麗:“對你還要人身攻擊?我直接給你實體攻擊”
說著周豔麗就捏著拳頭要往徐曉宇身上砸,嚇得徐曉宇拉過阿貴做擋箭牌。阿貴笑嗬嗬的看著兩人打鬧,剛才保安室的鬱悶一掃而空:“今晚我請客,大家出去HI一場,將我們園園同學的生日宴會進行到底…………”
想你,就像呼吸一樣自然,是我一輩子也丟棄不了的命運,也許隻有當人類不再需要呼吸的時候,我才會停止再去想你;想你時心裏暖暖的,嘴角莫明的上揚,不知道是我忘了全世界,還是此刻,心裏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