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上揚,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行,放心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走,你們繼續。”說完我盯著樊玲。隻是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再為我說話了。
我走出會議室大門,就聽見宋國明讓那個監仁和樊玲一起去大巴車出事的地方再看看。這個時候我也懶得再管了,好心來幫忙竟然被人誤認為是神棍,情敵了。
出了公安局,我才發現這尼瑪是郊區,打車都不好,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樊玲發來的信息,上麵寫著。“不好意思,可能他們都不了解你的情況。”
“靠”她這是道歉還是怎麼的,我也沒有回複她。趕緊給丁二娃打去了電話。“喂,我在公安局這邊,你過來接我一下,我就在大門口等你。”
“什麼,公安局,你昨天請我們吃飯不會真去搶銀行了吧,怎麼去公安局了。”
我頓時有些無奈,真是交友不慎啊,竟然交到這樣一個朋友。“行了,你趕緊過來吧。我在這邊等你。”丁二娃不滿的嘟嚷了幾句。
掛斷電話不到二十分鍾他就開著車出現在我麵前,我順勢就坐了上去,雖然丁二娃每次都會抱怨幾下,不過關鍵時刻還是會出現。
“我說你好端端的怎麼去公安局了,不會是去偷看那個妹紙洗澡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要是有妹紙看就好了,行了,我心情不好,我請你去喝酒。”
“臥槽,真的還是假的,這兩天太陽天天從西邊出來麼。等著馬上到地方。”說完他猛地掛檔,車子一下提速,不到兩分鍾就到了昨晚那個火鍋店。
我們兩人一進去就要了一斤白酒,我二話不說,倒了一杯就往喉嚨裏灌。瞬間感覺喉嚨和五髒六腑如同火燒一般。
丁二娃在一旁都看傻了。“曉天,幾天沒見,你酒量這麼好了,這可是白酒,可不是啤酒啊。”
我能感覺到此刻自己的眼眶中的淚水都在打滾了,我使勁點點頭,隻不過話都說不出來了。這麼熱的天,喝了一大口白酒,這滋味果然不好受,過了很久我才緩過勁來。
我們兩人一直喝到十點多才醉醺醺的離開,都說酒是療傷的聖藥,不知道為啥今晚我會忽然想喝酒。看著丁二娃離開,我一個在馬路上閑逛,很快逛到了濱江路,我發現這麼晚了,竟然有一大群人還在江裏遊泳,而且江邊上也圍了不少人,走了一段路酒也醒了不少,我搖了搖頭也圍了上去。
還沒到人群邊上隱隱約約我就聽到有人指著江麵有些興奮的吼起來。“快看,就是那個美女,來了,她每晚都會在這裏遊泳的。”
一邊的人還挺配合他的也興奮起來。“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