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你個王八蛋！”過了許久，我懷裏的樊玲忽然停止了掙紮，沒了動靜。我知道她發泄夠了。不過下一秒我又覺得不對勁，隱隱約約聽到了抽泣聲。
我趕緊鬆開她，望著她，果然她的眼角出現兩道淚痕。我輕輕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痕。“你怎麼又哭了？在我的影響中，你可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女漢子啊。”
“你才是女漢子呢？”樊玲使勁推了我一把，連忙擦掉淚痕，不滿的盯著我。“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聞言我頓時楞了一下，我自然知道她所問何事，當然我答應過樊玲。隻有解決好小媚的事情，我就給她一個交代。想到這裏我不自覺地低下了腦袋，因為我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麵對，該怎麼給她答複。“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還沒有想好如何搪塞我，怎麼騙我對吧。”樊玲見我不說話，有些坦蕩的繼續說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會是這樣的而結果了，因為我們三個的戀愛，本來就是沒有結果的，除非我和小媚其中有一個人退出。我知道你愛小媚，雖然我不知道你去地府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知道你們一定經曆了很多事情，你不會放棄小媚，小媚更加不會舍棄你對嗎？所以那個人隻能是我。”
我一聽她的話，猛然抬起頭望著她。“那個人也不應該是你。”我思考了片刻，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小媚。你們兩個我都愛，而且不是一般的愛，我已經失去過一次小媚了，那種感覺讓我有種不想活下去的衝動。你也是一樣，我不想失去你們兩個其中任何一個。”
樊玲譏諷的笑了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程曉天，你今年幾歲了，你竟然說出這麼荒唐的話，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嗎？難道你還想像以前那般，一個男人娶幾房嗎？”
我看了她一眼。“為什麼不可以，我喜歡你，我也喜歡小媚。你們兩個任何一個我都不想放棄。你看電視劇上鹿鼎記中的韋小寶不就是娶了好幾個老婆嗎？”
“難道你想做韋小寶嗎？程曉天，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對我和小媚都不公平。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一個人隻能結一次婚，難道你還能去民政局結第二次嗎？”
“我··”我張了張嘴，一下就語塞了，因為我肯定說不過樊玲。她說的對，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一個人隻能娶一個老婆。我一陣心煩意亂，掏出一支煙點燃，使勁抽了幾口，沉默了許久，望著她。“我娶你！”
我感覺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許久之後她才問道。“那小媚，她怎麼辦？難道你要放棄她嗎？”
我搖了搖頭。“玲玲，我是真的喜歡你。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我不知道上天為什麼會這麼安排，讓我遇上了小媚。她舍命救過我無數次。我也不能失去她。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最終我要娶一個人，那個人一定是你。你要你能接受小媚就行。”
“你什麼意思？”她有些不明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