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伸手為她擦拭去淚水。“你別這樣，你知道我的，我最怕看見女人哭了，我會心疼的。如果有一天你要抓我，我不會反抗的，隻不過在這之前，我要給小媚報仇，我要救活小媚。”
樊玲淚眼朦朧地抬起頭望著我，盡顯失望之色。“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難道你為了小媚，就能傷害別人的性命嗎？如果小媚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你停手吧，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我搖了搖頭。“我不會停手的，我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的。何況他們都是該死之人，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我要他們的命，也是在替天行道，他們活著隻會害人，他們都該死。”
“就算他們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那也應該有法律來製裁他們，而不是你。他們是人，不是鬼魅，更加不是妖魔，你不能用這樣的方法對付他們。”
聽著樊玲的話，我譏諷的笑了。“法律，你們所謂的法律都是要將證據，什麼都是證據。可是你們能找到他們的證據嗎，難道你去和別人說，他們在暗中使用道法，暗害別人，他們都犯罪了嗎？可能嗎，別人會相信嗎？我不能用這樣的方法對付他們，可是他們呢，卻用這樣的方法在對付小媚。這根本不關小媚的事，小媚是無辜的，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待小媚，既然做錯了事情，他們就應該承受做錯事的後果。就算我瘋了，也是被他們給逼瘋的。”我有些激動的吼了起來，我知道樊玲其實不會抓我，隻不過她是一名警察，心裏那種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了。
看著滿臉淚水的樊玲，我心裏一陣難受。她的淚水再出泛濫出來，我伸出手再次為她擦拭。“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這裏風大，別從這裏站著，回家吧，不然該著涼了。”樊玲的淚水更加泛濫，隨後一下撲進了我的懷內，嚎啕大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抽泣著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程曉天我不想讓你這樣錯下去，可是我又沒有辦法阻止你，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說。“你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做。如果你要抓我，我也不會怪你的。走吧，我們回家。”
我將小媚扶到床上躺下，靜靜躺在她的邊上，我怕她一個人發病了，我不能及時照顧到她。所以躺在了她的邊上。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以往的畫麵，她剛到M市和少偉一起爬路燈，最後離開我···我將我們之間所有的事情都給回憶了一遍。
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我打開房門想要為小媚打一盆水洗漱一番，不過剛打開門，發現樊玲已經站在了門外，她黑眼圈很重，眼眶也有些紅腫，看來她昨晚一定沒有睡好。她很平靜，她告訴我，刑警隊已經接到了報案，塗勾去世了，而且死的很慘，他渾身上下都是血痕，是他自己撓的，他死後眼睛一直無法合上，最為可怕的是，他身上傷口流的血不是紅色的，而是黑色的，他的屍體運到殯儀館裏的時候，身體內爬出了許多不知名的蟲子。我聽到這個消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