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通道比才進來時的通道要寬許多,通道兩旁仍是石壁,隻不過多了一些石柱,這些石柱排列非常規整,約隔每十米,就有一根石柱,兩旁的石柱都一一對應,石柱之間的石壁上,都有一幅壁畫,這些壁畫不再是畫著西遼的女人,而是一場戰爭場麵,還有一些西遼契丹族的祭祀活動,由於適才那幅會迷惑人心智的西遼女子畫給我們的心理造成了相當大的陰影,所以這一次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正眼去看這些壁畫,生怕會發生什麼奇特的事情。這條通道仍舊的深不見底,寬約有六米左右,顯得這條通道已經不是通道了,反而更像是一座宮殿的走廊。
我們一直沿著這條走廊往裏麵走,不知道過了過久,前麵的李慶文竟然停了下來。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我此話一出,能感覺到所有人都警惕起來,畢竟這裏實在是太詭異了。
李慶文轉過頭看著我們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又沒有路了。”
“什麼,又沒有路了。這地宮到底是誰設計的啊,難道又有機關。”丁二娃率先抱怨道。這條走廊很寬闊,我們幾個趕緊上前。果然在走廊的盡頭又是一麵牆壁,上麵依然有一副壁畫。
“又是壁畫。”隊長一看這個情況,頓時大驚,迅速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下來,條件反射一般將壁畫給遮掩起來。其餘的人都不約而同將腦袋扭到一邊去,害怕又發生了剛才的情況一般。
我看了一眼緊張的隊長,頓時覺得有些好笑,說道。“不用這麼緊張,這幅畫像沒有問題。”如果這幅畫像真的和剛才的畫像一般,被人中下了詛咒之力,我身體裏的咒詛之力一定會感應道。現在我身體裏的咒詛之力沒有一點反應,足矣證明這幅畫像沒有問題。
“你怎麼知道沒有問題?”李慶文瞪大眼睛疑惑的向我問道。我沒有回答他的話,上前直接將隊長手裏的衣服扯開,示意他們看壁畫。起初他們都不敢看,是樊玲帶頭上去看的。眾人見樊玲沒有事,試探著往壁畫上看。
這石壁上的刻畫著很多人,這些人都是手執兵刃,圍成一團,乍一看,似乎這些人排列十分散亂,可是細看之下,才覺得這些人的排列井井有序,似乎在操練著一個陣法,不知道是年代久遠的關係,還是本身這幅壁畫並沒雕刻仔細,裏麵的人物隻是草草帶過,壁畫旁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的極似文字一般的東西,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這上麵寫著什麼。
我眉頭皺了皺,似乎覺得這上麵的文字有些深意,隨後我轉身望著後麵眾人問道。“有沒有人,認識這筆畫上麵的字。”說完我一臉期待的望著眾人。
“我好像認識,這種問題應該是古代的契丹文字。”老天保佑,眾人之中一人上前眉頭緊蹙盯著壁畫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