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將愛德華徹底說悶掉,不管是那種方法都是如此的難以抉擇。朗朗月色籠罩之下,愛德華握緊手中的劍,低下頭,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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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灑的月光下,白色的身影繼續在城中遊走。盡管身上有傷,但那疾風一般的速度依舊讓人們對其驚訝側目。東轉西彎,載著兩名少女的白狼,衝進了路威爾城中最大的中心綠地。
鬱鬱蔥蔥的樹林從身旁劃過,偶爾從枝葉中露出的月光在夢蝶兩人身上留下了斑駁的銀芒。隨著白狼在森林中的疾馳,心情好不容易才從剛才的緊張戰鬥感中恢複過來的夢蝶,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
我……我竟然抱著她?!
沒錯。此時的莎莎拉側坐在夢蝶身前,雙眼緊閉,一隻手抓著白狼的鬃毛,另一隻手則異常緊張的抓著夢蝶的右手。而很不幸的,夢蝶的右手,此刻正貼在她的腹部之上,將其摟抱……
“呀——!!!”
仿佛觸電一般,夢蝶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抽回手!可她這樣突然鬆手帶來的後果,就是那早已有些疲倦的身體再也無法在白狼的背上坐住,跌了下來。
在著地的那一刻,地上的樹葉揚起。
“夢蝶,你怎麼了?”
失去夢蝶,白狼的腳步立刻停步。莎莎拉從它背上跳下,走到夢蝶麵前。
四周的樹葉飄飄灑灑,落在夢蝶的耳朵上,頭發上,尾巴上……
啊……疼疼疼疼……
忽然落地,夢蝶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她跪坐在地上,雙頰緋紅,眼角含淚的捂著屁股,不斷揉搓。尾巴也繞到身前,盤在她的大腿上發出輕微的顫抖。
“很……疼嗎?”
莎莎拉捂住那頭銀色的發絲,從樹叢中漏出的月光在她的發絲上閃爍。
夢蝶真不希望自己這幅醜樣被別人看到,尤其是被女孩子!如果不是這個特別敏感的身體的話……如果不是這些輕輕一碰就能夠落淚的身體的話……!!!可惡,一個大男人稍稍碰一下就掉眼淚,簡直就是恥辱!啊~~~~啊,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種恥辱啊~~~~~
好不容易緩解了屁股的疼痛,夢蝶站起身,晃了晃腦袋,閃動了一下耳朵和尾巴,抖去上麵的樹葉。
“沒事沒事!我的身體可沒那麼脆弱。就算斷胳膊斷腿也能夠自我複原,區區摔一下屁股算得了什麼?”
為了給自己撐場麵,夢蝶有些心虛的說出這番不算謊話,也不是全對的實話。一邊說,她的尾巴心虛的左右搖晃,看起來顯得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