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討厭了啦!”隨後就是兩人親親我我的聲音了,李龍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麼說古代不發達呢。
要是有個錄音機啥的,這貨絕壁是死定了!
現在證實了這個州知府大人拿朝廷撥款賑災的錢換了糟糠,其餘的就中飽私囊了,在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
北堂棋拍了拍李龍陽的肩膀,兩人借著夜色快速的消失在了這家大宅當中,很快就出來了。
此時街上是空無一人,靜謐的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動靜,李龍陽咽不下這口氣:“現在我們必須得想點辦法才行。”
“難道要去朝廷抖出這件事?說來現在國家內亂,這事還真的不好辦呢!”北堂棋皺著眉頭,覺得有些鬱悶。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可真不好。
“總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李龍陽捏著拳頭,兩人回到縣衙上,各自睡覺的時候,其實都沒有睡著,一心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的大家就要準備給災民們發放糧食了。
那些糟糠也已經登記在案了,州知府大人還不讓寫上糟糠二字,一定要寫上糧食,他也要回去好交差。
可是這寫字的人正是吳淼,他有滿腔的正義感,此時盯著州知府大人,堅決的拒絕了:“糟糠就是糟糠,如何能算得上糧食?”
州知府大人氣得要命:“這是上頭的命令,我是你的上級,我讓你寫你就必須得寫!”
“那恕我無能為力。”吳淼把筆放了下來,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
“你不寫是吧?你不寫有的人要寫,來人,把這個縣令給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要給他厲害顏色瞧瞧,不聽我的話是什麼代價!
州知府想著,這也剛好殺雞儆猴看,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
北堂棋跟李龍陽他們剛到也看見這樣的場麵,李龍陽想也沒有想就衝了上去:“州知府大人,這不過是寫字而已,動這麼大的氣,是不是濫用職權了?”
這位知府大人一看這說話的人又是昨天跟他抬杠的李龍陽,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雜碎!就算你治療了瘟疫,你以為能在我頭上動土?來人那!拉著這人跟這位縣令一起,每人三十大板!”
不打得你們屁股開花,他這個州知府大人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可是在場的人卻無一人動手,州知府大人這次帶來的人手幾乎全在他的老宅當中,他左右就隻有兩個人,此時也是麵麵相窺。
“好啊你們,反了天了不成!我的話都不聽??”州知府大人氣得那個樣子,好像隨時都要背過氣去。
李龍陽更是覺得好笑:“不過就是寫兩個字而已,你這個知府大人還想打人,未免太過猖狂了!”
話剛說完,龍大人卻急急忙忙的跑來了。他一看這個場麵就知道雙方又在一起鬧事了,他隻能充當一個低三下四的和事老場麵。
畢竟州知府大人一手遮天,能力跟權利實在可怕,龍大人瞬間就說:“知府大人,您不要生氣,他們也是一時糊塗,您不要跟他們置氣。”
“龍大人,你就是這麼教導你手底下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