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座”裏麵呆著的幾個人都是非富即貴,陳浩軒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人帥、冷峻、多金。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有足有的誘惑力,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但凡是和他沾上花邊的女人,在S城必定火一把。而陳浩軒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

像琦偉這樣樣的人就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了,老爸老媽以前都是白手起家,以前是做藥廠的,越做做大。偉琦也就子承父業,在S城也算得上是個人物,笑裏藏刀。不顯山不漏水。

而在這幾個人眼中除去犯二供他們取樂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怕老婆。

兩年前家裏才給他張羅了一樁婚事,沒想到相處下來最後進步入了婚姻的墳墓。那女人及其的強悍,所以怕媳婦的緊。

這不剛剛才接了一個電話,說的是堂而皇之,在外麵陪客戶吃飯,待會兒馬上就回去,連哄帶陪的。

琦偉臉上帶笑,佯裝坦然的將手中的手機扔到座上

“嗨,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女人都得哄著來,我。。,我像是怕老婆的人嗎。”

鋅晨嗤之以鼻:

“你就得了吧..你,還哄著來,怕就是怕,誰讓你娶個悍婦回去的。你看人家孫三兒的老婆不是百依百順的,就你是個典型,丟了我們男人的臉..。嘖嘖嘖,還好意思了。”說完便把臉偏向了一片,非常嫌棄的樣子。

琦偉看著麵部表情非常豐富的鋅晨,要是孫三的老婆還真是對他百依百順,他怎麼就沒有攤上這麼個老婆,也不知道當初說結婚的餓時候在想什麼,所以說戀愛中的的男人智商為零啊。

想是這麼想,但是嘴上卻也不想服軟,突然偉琦的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什麼新鮮事兒一樣,看了看一直對著酒杯不語的陳浩軒。

“你不提三兒我還真忘了,今兒個他不是沒來嗎,今兒說是去機場接老丈人去了,還順便看到了一個百年不遇的“前”熟人,給你們一個機會猜猜是是誰??”

鋅晨哼了一聲;“得了吧,就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還“前”熟人了。難不成是看見了你以前的老情人了,但是你也不該是這副表情啊。要是的話估計你今天都不會在這裏了,肯定在家裏麵跪遙控器了.”李哲和陳浩軒在旁邊沒有說話,似乎是不打算加入他們兩個的話題。

琦偉嬉皮笑臉的說:“就你丫的最腐敗,不知道糟踐了祖國的多少花骨朵了,我就說嘛讓你猜也是白搭,就你這豬腦子什麼時候管用過了。林初夏難道不是“前”熟人嗎?”

鋅晨一下就失笑了,一口酒沒來的急吞下去便噴了旁邊的偉琦一身,偉哥啊偉哥,你丫的盡是往槍口上撞啊,哪壺不該提哪壺。幹咳了兩聲臉有些泛紅,但還是不忘用餘光瞄向對麵的的陳浩軒,見陳浩軒表情沒有任何異常,難道說是他猜錯了嗎。

正拿著杯子的陳浩軒也頓了一下,有片刻的失神,嘴角上揚,一絲邪氣。隻是瞬間便恢複了原樣。

“林初夏”她也終於舍得回來了,要是沒有顧亞楠,誰還請得動她回國。雖然早已知道她要回國,隻是從別人口中聽來卻是另一番味道,手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這些年的帳我們是該一一清算一下了。

不辭而別,五年了。

躺在沙發上的李哲此刻也是有了反應。餘光看了一下陳浩軒,沒有任何反應嗎,五年的時間可真是夠長的,至少在陳浩軒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從一個不知名的酒店老板做到今天這樣的成就,心思更是難以琢磨,說到底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以至於他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林初夏”似乎接下來他們又有好戲看了。

心思各異的幾個人都在揣摩著陳浩軒的心事,作為當事人的陳浩軒,伸手拿起桌上離自己有些遠的洋酒,直接對著瓶口就悶了好幾口,整瓶已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