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軒抬頭望著無盡的夜空,一片寧靜。但是又有誰知道在這一片寧靜之下藏著不知多少的肮髒,這些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來的。
如果可以,他想沒有人希望被這黑暗所吞噬掉,然後卻又沒有幾個人能正真意義上做到的。不過是假象而已。
以前那麼拚命一方麵是為了自己,一方麵是在賭氣,而現在還需要更加努力,是為了什麼。為了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沒有什麼是天生就有的,就算是有也隻是一小部分天賦而已,而後天的卻是更加的總要,就像宋遷一樣,或許那廝在他看不到的任何地方都在努力著。
生命是一場較量,一場和自己也是和別人的較量。
能爬上高位的人必定是跌落過最深的的人,因為他們會因為會在一次次的跌倒後更加的成長。
當然一個人跌倒的次數也會很好的為以後的成功鋪路,他的雙眸裏冒著悠悠的光,那是一種對獵物勢在必得的自信:
“你放心吧,我不會再傻一次,這次玩兒個大的,我得把我五年一起受的苦都滿滿的從她身上一一討回來。”此刻他的腦袋裏麵正邪惡盤算著他的一步步計劃。要怎樣把他這些年所受的苦都從她的身上討要回來呐,或者說一樣一樣的還給她呐,他還是很期待的。
結果固然很重要,但是過程他也不要那麼的簡單。
其實誰說不是了,他雖然愛那個女人,但是也並非善類,有些人你要是不給一點教訓,那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你有多好,或者說有多麼的重要。他不惜所有也要讓她把一切都記住,深深地刻在骨子裏,一輩子不能忘。
這樣就再也跑不掉了,心始終是在他這裏的。
宋遷在電話的另一端翻著無盡的白眼兒:“看來我這幾年苦口婆心的調教你都是白搭咯,你說那麼多的女人,還楞沒有一個把林初夏那個小人從你心裏趕走,以前人不在都不行,更何況是現在人還回來了………。。我算是徹底的敗給你了。”
在宋遷的世界裏女人其實和他所擁有的錢一樣,基本上沒有一點點的概念,所以他永遠也不會明白陳浩軒所謂的執著是怎麼一回事。
陳浩軒半開玩笑的說道:
“總有一天你還是會遇到那麼一個人,到時候有你急的時候。”
而不幸的事情便被陳浩軒說中了,宋遷那廝還真在不遠後的將來遇到了那麼一位,以至於苦不堪言。
聽說再放逐的人還是總會遇到一個人,讓他收斂所有的壞脾氣,然後被收服的服服帖帖。
可是宋遷是誰,一個把愛情當成屁來放的人。
這些他都不削一顧,他想自己在江湖漂了那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有遇到過。
不。。不對,是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遇見過,還沒有一個例外的。哪個不是想要倒貼的。
其實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女人都被他的美貌傾倒。雖然他及其的不喜歡“美貌”這兩個字眼兒,但事實上就是如此。
隻是他這個浪蕩的心早已經是麻木不仁了,曆經幾十年了,如果可以還真是需要一些東西來刺激刺激。
想打這裏,宋遷便打趣的說到:
“哎呦,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借兄弟你的吉言,我還真想碰到有那麼一個人。但是在沒有遇到的時候我還是要把自個兒給放出去。
咳咳…,不像某人,五年了還沒把自己給放放,不知道被憋壞了沒有…。。嘖嘖嘖,兄弟我真是替它感到痛心………”
話剛剛說完,宋遷便馬上掛掉了電話,在他有些的騷包的辦公室裏麵笑的前仰後合。(說騷包實在是因為他偏愛粉色,所以他的辦公司裏也是一片粉紅,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宋遷在聽到陳浩軒那種自信滿滿的聲音後,他便不爽的隱瞞了一些事情沒有向陳浩軒交代,他得站在旁邊看戲,畢竟陳浩軒犯渾也是他人生裏麵的一大樂事不是嗎?
而另一邊,陳浩軒在電話裏麵聽到一陣嗤笑後,便是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他並不知道自己被算計到哪一步了。
陳浩軒被魔咒似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下。
心裏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悶悶的壓的胸腔裏一團火在亂竄。雖然平時他們經常會開一些玩笑,但此時此刻,這樣的話語還真是有些折損了他自己的尊嚴。
沒有一會兒,他的人連同他那輛有些招搖的跑車一同出現在了“暗夜”酒吧的包廂內。
很簡單他沒有再打算回包廂,至於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他那個萬能的助理了。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宋遷那個賤人,他現在全身都不暢快,想要找個地方發泄發泄。
所以他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