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哥還給悠悠和徐佳安排了工作,就是做吧台收收錢就好了。至於我們幾個,就是看店,兩班倒,我和武鳴帶個開心兒上白班,雷霆和一哥上夜班。
其實我們上班基本沒什麼事,就是四處閑逛,隻要沒人鬧事,我們就不會有事。
上了幾天班,我感覺也沒什麼事,下班感覺挺無聊的,就想回家看看,再說了,悠悠也來這麼久了,還一直沒去過我家,雖然我爸媽不在了,但那畢竟是我家。
晚上下班之後,我就和悠悠回家去了,因為長時間沒人住,感覺不怎麼好,所以我們準備打掃一番。
隻是在打掃的時候我發現在我爸媽的房間裏一串兒淡淡的腳印,而且按照這腳印的紋路我可以肯定這不是我留下的。因為我回家通常都會換拖鞋,但這鞋印明顯是那種大頭軍靴!
所以我第一感覺就是我家進賊了!但是按照這腳印的泥土幹濕程度,我也知道這應該不是最近來的,可能有一段時間了,但具體是什麼時候這個就難說了。
不過我看了看,家裏並沒有丟什麼東西,我媽的一些首飾,我爸收藏的一些好酒,古董啥的都還在,幾乎是一樣都沒少。
按說小偷入戶,應該不會放過這些東西吧?雖然不是現金,但是這些東西拿出去轉手也能賣不少錢吧?難道嫌麻煩?那這小偷也未免太拽了吧?我偷偷拍了照,又看了看悠悠並沒告訴她,因為她膽子小。
“沒想到你以前還真是個富二代啊!”悠悠四處溜達著到。四室兩廳兩衛,三個陽台,要說在這個縣城,還真的算是很不錯的房子了。
“這回相信了吧,可惜我爸媽不在了,要不我媽肯定會給你做很多好吃的……”我拿著我媽的照片道。
“那以後我們要回來住麼?”悠悠湊過來道。
“隨你,想回來我們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住那邊,反正那邊也有的住。”我放下照片後才道。我大致打掃了一下,然後就在這住下了。
躺床上我一直在琢磨,究竟是誰呢?來我家卻什麼都沒動,這可不是小偷的做派,可如果不是小偷,那又會是誰呢?他們又為什麼來我家?
再說了,房間的門鎖沒撬動的痕跡,說明他應該不是從門那邊進來的,按腳印來看,他應該走的陽台,可我家再六樓啊,這個高度可不是誰都能上得來啊。
我想了好久,也沒想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後來也就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下班以後,我把這事兒告訴了葉子姐,葉子姐沉默好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還說可能是我哪叔叔找人去偷房產證的。
這個聽著好像有可能,但是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應該不太現實,六樓呢,沒點兒手段怕是上不去吧?我叔叔就是一爛賭鬼,他上哪找這種人去?
所以後來這事兒也就無疾而終了,因為我和悠悠上白班十二點才下,所以更多的時候就不想回去了,住店裏多方便啊,回家要來回的跑,我倆又沒有車車,很不方便的。
這天我正賴吧台和悠悠聊天呢,這的內保隊長,徐虎跑來說有人在二樓溜冰。
因為齊泰盯的緊,所以翼哥開口了,在我們這場子裏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出現!
“開心,你在門口守著,有情況立馬通知我們,元兒和我上去,快!”武鳴立刻做出了分工。
在上樓的路上,徐虎告訴我們,這個是M顯的一個老混子,貌似出道挺早的,不過混的就不咋滴了,道上給他麵子的稱他一聲豬哥,不給他麵子的就直接稱他光頭豬。
包間是個大包,裏麵有四個男的,都坐那的,其中一個大光頭在中間,正閉著眼睛對著一錫箔紙在那吞雲吐霧呢!邊上還有幾個我們店裏的小姑娘一臉的不安。
“豬哥,這不太好吧。”武鳴對幾個姑娘擺了擺手然後幾個姑娘就退了出去,然後才對光頭豬道。
我和武鳴徐虎我們就站在玻璃案子前麵,和他們四個麵對麵。後麵就是大屏幕。
“咋?趙明武一走這裏就沒規矩了?”光頭豬睜開眼看了看我們之後很不爽的道。這個人不僅肥,而且滿嘴的大黃牙和多年不清理的馬桶一個顏色!
“我們的規矩就是這不允許玩兒這個。”我順手就把他案子上的東西給扒拉到地上了。
“想死了吧你!”坐最邊上的一個小黃毛呼啦一下就起來了!不過我早有準備,比他還快,抓起一個酒瓶子對著他腦袋就是一瓶子,瓶子嘭的一下就炸了,他搖晃了幾下白眼一翻,就又一屁股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