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羅漢哥,我們分析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青山被當地的派出所弄醫院去了,還沒來得急上報。
另一種我覺得可能是有人冒充警察把青山給弄走了!
而且我猜測很有可能就是給周玲打電話的人,也就是說可能有人在幫我們。
可是就眼下的情況又有誰會幫我們呢?
知道我們去那裏的人也就我們天元人啊,再說了,現在幫我們就等於在和金彪和齊泰作對,會是誰呢?
不過現在要是後麵一種情況那問題到是不大,但是要是前麵一種那可就不好弄了。一旦青山出現了,那我們可就有麻煩了。
翼哥讓我們先躲著,他派人下去查查再說。因為怕大家擔心所以這事兒他也沒告訴其他人。
所以我們幾個就趁著天黑,先去了條子哥的住處。條子哥也是王老五一個,不過有一個內似於保姆的阿姨,負責打掃下衛生什麼的,叫衛紅,不過房子和我們家的差不多,看樣子挺舍得花錢。
開心兒一直都沒怎麼說話,周玲也顯的有些拘謹,她說她從來沒進過這麼亮堂的房子。最讓我有些無語的是她總跟著我。
畢竟也就我和開心兒我們三個年齡差不多,另外那倆歪瓜,估摸著人家看看都害怕,可是開心兒又太木納,半天憋不出個屁,想來她也就隻能跟著我這個幽默風趣的帥哥了。
我看了看她身上還穿著那紅底子白花棉襖,綠底子紅花棉褲和一個大口子布鞋呢,感覺和這房子怎麼都不搭調。那感覺就好像她是從民國那陣穿越過來的。
“你瞅啥?”條子哥扒拉著我的腦袋道。
“要不……你讓你奶媽帶她去買身衣服?”我扭頭看了看條子哥道。
“滾你大爺的,老子說了是保姆!”條子哥怒罵道。
“行行行!保姆!保姆,我記住了,趕緊的吧。”
“掏錢!”條子哥大手一伸道。
“我靠!你們至於嘛!人家可幫了我們,而且是看了我的麵子才來幫的,你們好意思?”我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說啥?看你的麵子?要不我把這話和前台那個丫頭說說?”羅漢哥斜眯著他那個鬥雞眼道。
“行!這回算你們狠!”我無奈的拿出了五百塊錢道。然後開心兒也拿出了兩百,不過我沒要,他的錢幾本都打回家了,留下的總共也沒幾個錢。
條子他倆哥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最後錢還是一人一份,他們每人三百,我算剩了兩百,開心出了一百。總共湊了一千。
然後就讓我們條子哥的奶媽帶她去買衣服了。這個奶媽年齡和條子哥差不多,人也還蠻漂亮的,我可以肯定他們有一腿,不對,應該是有很多腿!指不定天天晚上都來一腿呢!
三十好幾的男人女人,你未婚,她未嫁,天天待一起,受不了了來一發,也純屬正常,再說了,這麼大個房子,還經常性的就留這個女人在家,而且我們是什麼人,大家都心知肚明,敢把我們帶回來還不背著這個女人,那就說明他絕對信任這個女人。
要沒點兒啥,他會這麼信任這女人?切!
“我可得提醒一下,某些人可是有媳婦兒的,別二心不定啊。”我們幾個無聊就開始打牌,條子哥一邊揭牌一邊道。
“我有媳婦我知道,不向有些人,天天喝著人家的奶,還把人家當下人!”我也撇撇嘴道。
“老子啥時候拿她當下人了?錢隨她花,房子隨她住,每年還給她家打……”條子哥說到著忽然停下了,因為我們三個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