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坐了回去,然後大家就一人先開一瓶啤酒,幹了下。
“打從天元出來,你們都各忙各的,也就我和開心兒,我倆天天還能見著麵,野人最忙,沒事兒幾乎都不回翼虎了,武主席也是幾天才來店裏晃一圈兒,好了大家能打一陣牌,不好了也是看看就走了,今天不容易,能湊這麼齊。來大家再走一個!”一哥道。
“幹了!”我們一起道,現在這裏的才是我們一起從師大出來的人。想想也真快,馬上就又一年了!
這一年,真的是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這一年時間,讓我失去了太多的東西,父母,大哥,姐姐都沒有了!家也不敢回了!悅動,天元都倒了,我越想越難受,感覺我就像個瘟神!挨著誰,誰就要倒黴!我心裏苦悶的不行,抓著酒瓶就是咕嘟咕嘟的來了一瓶。
“服務員!菜怎麼還沒上來!”我對門外邊道,可是門外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服務員!哪去了!啥破店,服務員都沒有麼!”我有些煩悶的道。
“這位老板,請問你有什麼吩咐啊!”就在我準備接著罵的時候,忽然有個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這聲音甜美,熟悉,讓我猛的將頭扭了過去。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她一身粉綠色的長裙子,頭發依舊那麼有那麼一點點卷,鬆散的劈散在肩膀上,隻是明顯有些瘦了,這會兒眼圈也紅紅的,手裏還拉著一個小拉杆箱。
“你都瘦了……”我站了起來,走道了她跟前道,她則一下撲到我懷裏就哭了,邊哭不不停的打著我,拉杆箱也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悠悠哭的很傷心,後來她因為她來了,所以我被雷霆他們驅逐出境了。
我帶著悠悠去鴻賓樓開了房間,把她行李放下了,又她又哭了好一陣,才算止住了,我問她想吃什麼,悠悠說想吃熱麵皮了,我就帶她去了我們剛來的時候去過的那家。
“現在還能有麼?以前師大那可隻有早上有。”悠悠挽著我道。
“放心吧,這邊隨時隨地都有。”我一邊走一邊道。
“這裏的山可真大,來的時候,我都不敢看窗外呢!不過這地方到是和我們老家差不多,都燒煤,空中總是彌漫著這種煤灰的味道。”悠悠道。
“習慣麼?”我扭頭問她道。
“隻要有你在,我在哪裏都習慣!”走出房間,她就好多了。
“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弄好,美容院我們還沒接手,你得先在這邊住一陣,要是不習慣,也可以先到你哥那住一陣,等我把那邊談妥了我們統一的弄個宿舍,到時候就有地方住了。”我無奈的道。
“你好窮呀!人家雷霆和徐佳都有車車了,你卻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悠悠故意奚落我道。
“是啊,被人抓去白打了幾個月的拳呢。可慘可慘了呢!”我也故意道。
“沒事,我可以包養你!諾,就拿你之前存我這的錢包養你!”悠悠開心的拿著我們倆之前的存錢卡道。
“那也行,我以後就準備吃軟飯,我不上班了。”我們說話間就到了那家店裏了。
“老板兩大碗熱麵皮!”我對老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