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見,別來無恙吧?”話音剛落便見一人推開了門子走了進來。
那人剛走進來,便有幾名身穿古代服裝的侍衛,像拍古裝戲一般的人警惕的大喝一聲“來者何人?”更是同時拔刀向前,圍上了那闖進來的人。
那人也是像那幾名侍衛一般,一身古裝,一手拿著棋盤,一手優雅的輕撫著自己那灰白的山羊胡子。亦不理會那幾個侍衛,隻是一味輕笑著。
就在這時,突然從後方傳來一聲輕喝“不得無禮。”
隻見一雙潔白如玉的手從後方的吊席中伸了出來,那春蔥般的手指輕輕的掀開了吊席。裏麵露出了一張迷人的瓜子臉,一雙剪水眼盯著那拿著棋盤的中年人。
“是。”那幾名身穿古裝服的侍衛應了一聲不敢妥慢,立即收刀退到了一旁。
那中年人仰天打了個“哈哈”,用手拍了拍手中的棋盤,然後神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我這次來,是有要事找你。”……
現代都市已經夜深三點有餘了,不知怎的,今晚整個“水工市”的夜空都顯得特別的灰暗,周圍的迷霧把整個“水工市”給籠罩起來,就好像一個大鍋蓋把整個“水工市”給包裹在其中。
遠遠看去,顯得格外的詭異。就好像待會即將會有一場大災難一般。
平時,在這個時分,正是那些無牌經營的走鬼檔賣得火熱的時候。但現在,望眼看去,整條平時熱鬧非凡的小食街,如今卻空無一人,連一隻過街老鼠和蟑螂都沒有。
商店,早早就關門了,就連平時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商店,和網吧今天都接到通知,早早就打烊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詭異的天色,令到“水工市”的人們產生一種不安之感,“水工市”的人們,沒有一個敢出門。
但卻有一個是例外的,就也唯獨他——唐玄天。
在一個苑中,周圍十幾層樓高的舊樓,卻無一燈火,一個餐廳的後門,就猶如一隻巨獸的血盤大口一般正對著,坐在苑中間的唐玄天。
“哢嚓”“哢嚓”,一縷白煙伴隨著火明而升起。
“他媽的,我是你老爸,你敢不認我?……總之,我說過的了,你他媽的,一天未到18歲,一天就要就在“廣村市”歸我管,我就是不允許你回去“水工市”。……”
“你爸爸說得對,你還是留在“廣村市”吧!你可以恨我把你騙了回來,就算你自己一個人再回去,我也不會再接納你。我有空會過來看你的了……”
這一幕幕,就像是他們剛剛在唐玄天的耳邊說的一般,一字一句都深深的刻印在唐玄天的心中。
唐玄天現在的心,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緊緊的捏著。
唐玄天仰天打了個哈哈,臉上浮現出一種駭人的猙獰的麵孔,嘴裏還不停的流出剛才因為服食毒藥而吐出來的白沫。兩滴鮮紅的血淚水從唐玄天那本是潔白無汙的臉龐滑下,鮮紅之色布滿著他的雙眼。
他不是因為感到體內五髒六腑因毒性爆發帶來的痛苦而疼痛,而是他感到,他的心在滴血。
自小父母離異,常被嚴加教管,但卻從來沒給過幸福的老爸。從剛到外地讀書,就認識的大哥,待他比親生大哥還要親的人,也是唐玄天最信任的人,居然欺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