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上,除了唐玄天還能擺出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其餘人都均是皺眉相待,而徐易更是欲罷不能,想死也是無能為力。
而地下,羅一番混在人群之中,煽風點火,各種無中生有。而人群也很配合他,說風就雨。羅一番說什麼,他們就跟著起哄什麼。
唐玄天轉眼看向蜀山劍派為首的那人,問道:“怎樣?你們的支援,也未免太慢了吧?難道你們師門,已經放棄你們了嗎?”
唐玄天話口未完,這時為首那人,竟是臉色大變,大聲驚呼了出來。
他突然對著手上的“錄像水晶球”大聲喝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他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臉色隨之無光。周圍蜀山劍派的弟子,見他突然變成這個模樣,都是連忙上前問道:“師兄,怎麼樣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為首那人麵目呆然,如木頭也似的指向唐玄天,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是……唐……玄……天……”說完,他手上拿著的“錄像水晶球”,咕嚕嚕的滾落在地上。
“什麼?”眾人聽罷霎時間同時驚呼出聲,仿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為首那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目光滯澀,一直停留在自己那原本拿著“錄像水晶球”的手。
他說道:“師父去請過長老了,長老說是讓我們自己看著辦,能活下來就立馬回去,若是……”
說到這裏,他是再也說不下去了。可是眾人都聽懂他的意思了,不能生,就隻有死。
一人突然抱頭倒吸一口涼氣,發了狂的抓扯著自己盤得很正的發髻。他兩眼瞪直,神情露出了恐懼,喃喃說道:“長老他們,是要放棄我們了嗎?”
又有一人,與他此時的模樣相差無幾,弄得自己披頭散發的,說道:“唐玄天?是那個殺了裘掌門等長老的唐玄天?”
說著,他又是驚呼一聲,仰天叫喊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合讓我們遇上了?”
為首那人,身子淩空垂立,雙手垂在大腿兩側,此時正不住的發抖。
他看了看唐玄天,隻見唐玄天眯眼冷笑的看著他,似將他當做了籠中鼠,隨時可殺之。
他再看了看跪在屋頂上的徐易,隻見徐易雙耳邊處,還有眼角可嘴角,都掛著一條條已經幹了,變成褐色的血痕。
他可不想待會兒,任由唐玄天擺布,不想被似徐易那般被人當猴子看,不想被唐玄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他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提氣於右掌,將畢生修為,全部凝聚在右掌當中。
旁邊的人看見了,都驚奇道:“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是要和唐玄天拚了嗎?”
唐玄天仍是現在屋頂上,笑看著他,也不去阻止他。
為首那人,猛的抬起右掌,突然回扣,打向自己頭頂“天靈蓋”處。
旁邊的眾人,連忙喝到:“不要啊師兄!”
可是已經遲了,此刻在場的人,除了唐玄天,又有誰能去阻止他自殺?
隻聽“啪”的一聲,為首那人的腦袋,有如西瓜一樣,被自己的掌力劈得粉碎。
鮮血,混合著腦漿,隨著剛才“啪”的一聲,飛濺至四周。濺射到旁邊他師弟們的衣服上,臉上。
在地下仰頭觀看的人,見了這一幕,都是“哇”、“哇”的俯身嘔吐了一大片。
為首那人聚集了畢生的修為,雖然不高,可是完全放棄了抵抗,這一掌,足以讓他自己粉身碎骨了。
粉碎的內髒,和血淋淋的肉醬,“啪”、“啪”的掉落在地上。
眾蜀山劍派的弟子,雙眼發直的看著地上的那攤血泥,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濺到的血液和腦漿。
繞他們是修真者,也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為首那人,自知今天遇見唐玄天,恰巧又因為徐易而得罪了他,那是再無生機了。
若是待會兒被唐玄天折磨得半生不死,想死又死不去,那倒不如此刻自己了結罷了。
怎麼都得死,當然是選擇輕鬆、安逸的死去啊!
事實證明他這樣做是對的。
蜀山劍派剩下的弟子,本來就被唐玄天的名頭給嚇得半死了。此刻又見自己的師兄,這麼果斷的選擇自我了結,而且他和徐易的慘狀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這麼一來,他們心中對唐玄天的恐懼,霎時間提升了數百倍。
嘔吐過後,他們便開始變得神誌不清,大小便失禁,對著外麵的人傻笑了起來。到了最後,他們全部人,竟然都是變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