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到冠軍再吧。在這之前,一切免談!”郝亮板著麵孔,冷冷的道,隨後便走出了營房外。
雷傅也跟著郝亮走了出去,卻是郝亮身後勸道:“郝司令,你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過了?我聽著都覺得難聽。”
郝亮卻是擺了擺手,冷聲道:“你懂什麼?沒有壓力,何來的動力!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這些對玄武的高壓,他們能這麼容易打敗韓國隊,打敗沙俄隊?”
“這一次也幸虧是我帶隊來的,否則若是換做別人,玄武這群『毛』孩子,早就備他國隊伍給幹下去了。”
郝亮自豪的笑著,傲然的道。隨後便背著手離開了。
雷傅卻是在一旁聽的滿肚子氣:“合著如今的戰績全都是你一饒功勞了,有本事你換一個隊伍,看看還能不能走到現在?”
對郝亮這種自大傲慢的人,雷傅也真是醉了。
這七的戰鬥,作為旁觀者,雷傅無疑是心裏最清楚的人。
除了對戰沙俄的那場戰鬥,前六場完全是玄武靠著絕對的實力碾壓,什麼戰略戰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東西都是扯淡。真可笑,這個郝亮還認為玄武之前的戰鬥全都是因為他的功勞,我滾你媽了吧!
就是一頭豬帶隊,玄武前氣場戰鬥照樣能贏。和你有個屁『毛』關係啊?
雷傅看著郝亮的背影,沒好氣的瞪著他,心裏暗暗的罵著。
“這個狗司令,若不是有求於他,老子早特麼回華夏了。”營房之中,空莫笑罵罵咧咧。
這段時間他們也沒少受了這個郝亮的氣,一副官僚作風,對他們頤指氣使。目中無饒樣子,氣得玄武眾人真想上去煽他兩巴掌。
“好了,以後楚先生不在了,犯了事情也沒人能幫我們了,大家能忍盡力就忍忍吧。”楚希從旁勸道。
最後的比賽在兩之後,玄武眾人也正在享受難得的休息時間。窗外月朗星稀,楚希走出營房,坐在西伯利亞的大荒原上,看著靜寂的星空,卻是發起了呆。
帶著絲絲涼意的清風在荒原上輕輕的吹著,皎潔的月『色』籠罩著整片星空。地安靜的似乎都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蟲鳴。
人在安靜的時刻總會胡思『亂』想吧,更何況是一直以來背負著巨大壓力的楚希呢?
楚雲走了,玄武的重擔自然落在了他這個玄武隊長的身上。
這些她謹慎微,能忍則忍,就是害怕因為自己的衝動誤判,葬送了自己堂哥楚雲的心血。
以前,玄武是屬於江東軍區的。但後來,自從那個少年出現之後,如今的玄武,隻屬於楚雲了。
隻可惜,妒英才,自己堂哥那麼優秀的人,竟然就這麼隕落了。
楚希還記得他們當初北上江北,參加華夏特種兵大會之時,他們玄武作為被逐之人,可是那個少年卻是依舊那般自信傲然。
楚希隻記得,楚雲清秀的身影站在午山之巔,豪氣幹雲的聲音,在地間回『蕩』不休:“江北之戰,無需留手。”
“哪怕攪的他翻地覆,哪怕殺的他血流成河,也無需顧忌。一切後事,我自會前去處理。”
“此一戰,隻為不留遺憾。”
那時候的玄武,是活的最為暢快的時候。無論麵對任何人,他們從不隱忍,也絕不畏縮。隻為有那個少年在,所以玄武從來不擔心後果。
他們知道,無論玄武闖下什麼禍端,那個少年都會出麵擺平。
可是如今楚先生隕落了,楚希才終於體會到,那時候的楚雲,身上究竟有著怎樣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