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少主,這代表什麼?
這無疑就是給鴻門立太子了,若是琴韻卸位,那麼琴九歌便是鴻門的下一任門主。
“為什麼?”
“為什麼?我加勒杜邦努力了這麼多年,可是琴九歌剛剛回鴻門,這般輕易的便得到了我畢生所追求的東西。”
“雨琪將要嫁給他,現在連鴻門少主之位都是他的了。”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一刻,加勒杜邦雙目泛紅,手掌狠狠的攥緊著,尖銳的指尖近乎深入到了血肉之中,已經隱隱有著鮮血緩緩流下。
可是加勒杜邦,卻是仿若未覺。
手上的那點傷痛,和心中的痛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之時加勒杜邦真的不甘心,他以為靠著自己的父親,再加上自己的才華,鴻門少主之位無異於受到擒來。
可是他錯了,他終究還是錯了。
但加勒杜邦不認為自己敗給了琴九歌,而是認為自己,敗給了他的父親。
琴九歌離開當夜,加勒杜邦再次找向了自己的父親,質問他的父親,為何如此絕情,雨琪嫁給琴九歌也就算了,現在連鴻門少主也給了他,而自己卻一無所櫻
“父親,為什麼,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加勒杜邦麵目崢嶸,看著自己父親,大聲問道。
路易斯杜邦卻是眨了眨眼,平靜道:“為什麼?那一,九歌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沒有超越九歌的力量,自然不會得到超越九歌的待遇。”
“無論你是誰的兒子,隻要力量不夠,一切都免談。”
“可是父親,力量隻是衡量實力的其中一個因素而已,還有學識,還有交際,還雍性』格等很多因素,這些也是個人實力的一部分。”
“我加勒杜邦,是牛津大學曆史上最年輕的博士生,我三年學完了他們十年的課程。”
“我二十歲那年便獲得了諾貝爾獎提名,二十一歲成了麻省理工學院最年輕教授。”
“我的朋友遍下,我的學生遍四方。”
“琴九歌他除了力量,哪個方麵比得過我?”
加勒杜邦不服,真的不服。雖然他的武道實力僅僅出神入化,宗師還未成。但那也隻是因為他把更多的時間放到了學術研究方麵。若是他全心修習武道,加勒杜邦絕對不認為,自己實力會比琴九歌差。
然而,麵對加勒杜邦所言,路易斯杜邦卻是搖了搖頭,緩緩道:“僅力量超過你,這就夠了。”
“加勒,你賦的確不必九歌差,但可惜你分心在其他方麵。我早就告訴過你,這個世界,除了力量之外,其他盡皆不值一提。”
“這地之間,一切都是虛妄,唯有力量,才是永恒不滅的根本。”
“你學識再強,你交際再廣,力量不夠,一切都是零。”
“可是父親”加勒杜邦還要辯駁,但是路易斯卻是再沒了耐心,袖袍一揮,勁風四溢,加勒杜邦的身子隨即便被打了出去。
“弱者,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要想奪回你想要的一切,那麼就努力變強。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冷冷的怒喝聲中,冰冷的大門,隨即關上了。
加勒杜邦攤倒再地,滿臉的淒楚呆滯,耳畔,盡是剛才他父親的渾然冷喝。
“弱者,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以前,加勒杜邦認為,力量不過是個人實力之中,最野蠻的一個方麵。可是到今,他才明白,對於鴻門而言,力量便代表著一牽
他頓時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進修學習,原來隻是個笑話而已。在自己父親眼中,卻是根本無法和琴九歌相比。
加勒杜邦在這裏坐了一會兒,然後便站了起來,失魂落魄的朝著鴻門之外走去了。呆滯木然的神情,仿若行屍走肉一般。
月光如水,淡淡的月華,仿若『潮』水一般,緩緩的灑落。
覆蓋了這座古老的宗門。
無極山下,一個失落青年,緩緩的走著。
蕭家之中,一位醉人女子,卻是臉『色』蒼白,滿臉淒楚神情。那雙原本靈動美麗的雙眸,卻盡是一片黑暗,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