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文園會館。
舞台上,近十位宮裝女子在一眾外賓麵前表演著華夏的傳統舞蹈,古風古韻的樣子,卻是盡顯我泱泱華夏的傳統文化。
“威爾遜先生,怎麼樣?”
“對我們吳市的招待,還算滿意吧?”
下方看台之上,陸佑名一副諂媚之相,對著身旁的一位男子笑著問道。
吳文濤因為有些事情,還沒有趕到。就先指派陸佑名全權安排這裏的事情。
陸佑名看向的這位男子可是英吉利國家的大富豪,手下的企業可是排進了全球五百強,關鍵他背後的家族更是勢力不俗,因此陸佑名對這位威爾遜極為關注。
“good!”
“verygood”
威爾遜高心豎了一個大拇指。
台下的那些外賓也是不住讚歎,顯然是對這個會館的招待極為滿意。
中間的看台之上,安琪和杜飛兩人也都坐在那裏,饒有興趣的看著節目。
昨夜的跪拜,隻是讓他們勞累過度,身體上倒是並沒有太大的傷害,更大的傷害,其實是人格尊嚴上的侮辱。
“安琪,昨晚的事情你不要太在意!”
“我聽我父親,那個楚雲馬上要完蛋了,上麵已經派人來辦他了。”
“他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們,真是找死。”
到那個人,杜飛話語之間滿是怨恨惡毒之『色』,話語之中,盡是濃鬱至極的滔滔恨意。
“嗯。”安琪點零頭,“阿飛,我昨已經給我父親打電話了。他今就會來華夏,我父親也會給我們討回公道的!”
安琪貝齒緊咬著紅唇,精致的容顏上,此時也是浮現了一抹寒意。
杜飛笑著『摸』了『摸』安琪的俏臉:“安琪,其實你根本不需要讓你父親來的。對付一個混子,我華夏莫非還解決不了不成。”
“不過阿飛,剛才清場的工作人員一都沒有看見楚雲。他會不會嚇得逃走了?”安琪有些擔心的道,要是讓楚雲跑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杜飛卻是哼笑一聲:“逃?他逃得了嗎?”
“況且他們楚家人都在這,若是他逃了,那就拿他們楚家饒血,來給安琪賠罪!”
森然話語,卻是在安琪耳畔緩緩的響著。
“楚雲,你在楓海作威作福的日子,到頭了!”
一聲冷笑,卻是滿腔寒意。
而會館之中的伴奏音樂,也是在此刻達到了**。仿若萬千玉珠嘩嘩而落,那急促的鼓點,那激昂的旋律,在會場之中交織盤旋,仿若一曲熱血昂揚的命運交響曲,在此一刻,奏響了整個曲子的最強音!
然而,就是在那最強的音符炸裂之時。前方,那堅硬的玻璃大門,隻聽嘭的一聲,頃刻間便四分五裂。
在那狂舞紛飛的玻璃碎屑之中,一道山般的人影,卻是轟然落地,怦然一聲,廳堂的紅木地板,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崢嶸巨坑。
整個會館頓時安靜了,死寂一片。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仿若被人扼住了脖子,就連那背景音樂,也是在此刻戛然而止。
而在所有人驚懼的目光之中,在那黑臉大漢身後,一道少年的清秀身影,就這般緩緩的出現在了千百眾人之前。
那少年一身黑衣,滿目冰霜。額前的劉海,在微風中輕輕拂動。在少年抬起雙眸的那一刻,所有人隻覺得,整片地的溫度,都在此刻瞬間冰冷了下來。
“所有人,都給我滾。”
淡淡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緒在裏麵,但是那濃鬱的寒意,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楚楚雲!”
“是你!!!”
再次看到那個少年,安琪和杜飛兩個人魂魄都近乎嚇飛了。兩個男女一雙眼珠子死死的瞪著,前一刻他們還在著楚雲馬上要完蛋了,可是下一刻楚雲竟然直接殺上門來了。
我去特麼啊!
這混蛋就是個瘋子吧?
杜飛和安琪兩人都嚇傻了,兩個人抱在一起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著。
正是經曆過被楚雲支配的恐懼,因此再看到這個少年之時,安琪和杜飛兩人嚇得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