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取豪奪?”龍老卻是嗤聲一笑。
“世間哪有無緣無故的恨,這世間比我們『藥』家富足的家族勢力多得是,那少年為何別的勢力不去奪,卻單單奪我們『藥』家勢力?”
“這”『藥』塵老臉抽搐了幾下,在龍老此問之下,卻是啞口無言。
這也是『藥』塵所好奇的地方,那個大陸少年,遠道而來,對『藥』家勢力下如此殺手。真的是無緣無故嗎?
又或者,那少年當日所言,並非全是胡編『亂』造的?
想到此處,『藥』塵頓時看了看身後站著的『藥』媚兒一眼。『藥』媚兒臉『色』隨即蒼白了下去,心中有惶恐再彌漫。她哀怨的看了『藥』塵一眼,卻是哽咽道:“爺爺,你要相信媚兒啊”
見到自己孫女淒楚可憐的樣子,『藥』塵終究還是打消了心中的懷疑。
畢竟當年自己生命垂危之時,他旗下子孫眾多,卻唯有眼前女子為他帶來續命奇『藥』。
“媚兒對我如此孝心,我不該懷疑她的。”
『藥』塵搖了搖頭,沒有再想這件事情,隨後開始跟麵前的三位老者商量應對事宜。
“根據你的描述,這少年怕是至少宗師修為。”
“武道一脈,敗宗師容易,殺宗師難。若要殺此子,我們『藥』王穀怕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甚至要動用九鳳伏陣才能做到。你也知道,這陣法動用一次,代價有多大!所以我覺得,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以勢壓人,『逼』其退去。盡量避免衝突。”話的一個老嫗,手中拄著一鳳頭拐杖,卻是在高坐上建議道。
然而,聽到老嫗如此話語,『藥』媚兒卻是神『色』一變,連忙道:“鳳『奶』『奶』,不可啊。那大陸惡魔殺我『藥』家這麼多人,我父親都死在他的手下。『藥』家與他,已是不共戴之仇。這種多次冒犯我『藥』家威嚴之人,哪怕犧牲巨大,也要將其斬殺啊!”
『藥』媚兒焦急之聲在房間之中回『蕩』著,然而那老嫗原本平靜的神『色』卻是隨即冰寒,拐杖一揮,一道猩紅匹練點『射』而出,『藥』媚兒俏臉之上隨即便出現了殷紅血線,巨大的力道更是將女子掀翻在地。
“無知後輩!”
“誰給你的資格,也敢『插』嘴我們三人講話?”
老嫗慍怒滿麵,森然的聲音卻是讓『藥』媚兒惶恐至極,趴在地上根本不敢言語。
『藥』塵卻是趕緊過去攙扶,隨後連忙給自己孫女解釋道:“鳳老,是媚兒冒犯了,不過他也是為我們『藥』家考慮,還望不要生氣。”
“一個無名輩,『藥』家大事何須用她品頭論足?”老嫗冷笑一聲,卻是怒斥『藥』塵。
『藥』塵神『色』也是有些難看,繼續道:“鳳老,媚兒是我們『藥』家下任家主,『藥』家的大事,她還是有資格『插』嘴的。”
“她是下任家主?”聽到『藥』塵這話,老嫗卻是眉頭一皺,“雲帆那孩子呢?他不是下任家主的人選嗎,為何成了這個愚蠢輩?”
“好了,老東西。家主之事不是我們該管的,現在還是想想如何對付那大陸少年吧。”龍老卻是出言打斷了老嫗的話語,隨後轉頭問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老長須者。
“虎老,你什麼意見?”
那長須老人沉默了一下,隨後沉聲道:“雖敗宗師容易,殺宗師難。但是隻要聚集三島一眾武道高手,圍殺宗師,並不是不可能。”
“三島高手?”龍老愣了一下。
長須老者點零頭:“嗯。召集灣島第一強者張平聖,澳島第一強者洛降吧,我們五人合力,哪怕那少年是宗師之境巔峰的強者,要殺他,也無需廢多大代價。”
聽到長須老者此言,那老嫗和龍老都深以為然的點零頭。
“確實,我們五人聯手,威勢不輸封號宗師。如此一來,那少年麵對我們五人,必然惶恐。到時候,就看那大陸少年怎麼死了?”
“哈哈,那子若是識相。就該親來『藥』王穀跪地求饒,自我了斷。也省得髒了我們的手了。”
三位老者冷笑之時,『藥』塵也是滿臉的愉悅之『色』:“前來跪地求饒怕是不可能了,那混子估計連我們『藥』王穀在哪都找不到。”
『藥』媚兒此時俏臉上也浮現了幾抹肆意笑容:“楚雲,這一次,你難道還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