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專案組的刑偵人員還在根據已有的信息推斷可能的行凶人員之時,但是華夏之中,有些人卻是已經嗅到了這其中的詭異氣息。
金陵城。
杜仲在看到各方報道之後,甚至連早飯都沒來的及吃,便連忙驅車前往的金陵城東郊的西湖別畔高檔區。
“雲山,雲山!”
“我草泥馬,你個老東西別特麼睡了。”
“快出來,出大事了!”
杜仲到雲山家門之後,便瘋狂的砸著門。引得周圍的路人一陣側目,不知道的還以為杜仲的老婆被雲山給睡了呢。
很快,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便從別墅莊園之中跑了出來,杜仲的砸門舉動,赫然把雲家的家族護衛隊給召來了。
“是誰?竟敢在二爺門口撒野?”護衛怒聲喝問。
杜仲更加惱了,直接破口大罵:“我是你爹!趕緊給我雲山叫出來,不然我砸爛你們的腦袋!”
“杜....杜大師?”
“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見到門外砸門的是杜仲,原本氣勢洶洶的保鏢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隨即萎了。趕緊賠笑道歉。
杜仲可是入化巔峰強者,據距離武道宗師也隻有一步之差,跟他們江北二爺雲山齊名的存在。他們自然不敢招惹。
很快雲山便穿著睡衣『迷』糊著眼睛走了出來,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杜仲,你這老東西,這才幾點?是不是作業沒交夠被老婆趕出來了?”
雲山這幾每晚上跟自己女兒視頻通話到深夜,而且年紀又大了,再不像年輕時那般,精力旺盛了,睡晚了自然就有些乏力。
不得不,自從鴻門被擊退之後,雲山和杜仲兩饒生活就有些佛係了,平日幾乎也不理武道界的事情了。
白兩人相約下下棋,逗逗鳥,晚上雲山則跟遠在紐約的女兒通電話問問情況。
他可知道,自己女兒現在已經成了米國第一家族的家主了。
雖然是靠著楚先生威名上去的,不過出去總歸覺得牛『逼』哄哄。
“交尼瑪的作業,快點開門,昨晚出大事了!”杜仲沒好氣的罵道。
但雲山依舊淡定:“大事?難道武道界又誕生了一個封號宗師?”
“讓我,杜仲。我們都老了,武道界的事情就別『操』心了。”
“楚先生都隕落了,最高武如今也落到了後輩人手鄭長江後浪推前浪,這世界已經不屬於我們這輩人了。”
雲山如今看的已經很開了,他真的累了,不想在摻和武道界的事情了。
畢竟認識的人死的死,湍退,現在武道界執牛耳的張正夫和何明雨兩人,雲山他們連認識都不怎麼認識,更不想再浪費生命去給幾個不認識的人效力了。
“不過真的懷念楚先生當道的時候啊?”
道這裏,雲山心中,頓時湧現了幾分莫名的感傷。
那時候的華夏武道界,是何等的輝煌。尤其是楚先生登頂血榜第一的時候,雲山出國遊曆,一聽到他們是華夏人,各國武道無不恭敬相待。
但現在榜重開,楚先生又隕落了。曾經的輝煌,無疑也都散去了。
聶南也退隱南,華夏燕山已經落到張正夫等人手中,如今的華夏武道界,舊友幾乎都不在了。
有的死在了鴻門無極衛的手中,有的則是突然就消失了。
當一個世界再沒有了曾經熟識的人,那麼也確實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然而,就在雲山傷感之時,杜仲卻是直接一巴掌糊了上來:“曹尼瑪,少在這悲春傷秋了,趕緊的,我們去屋裏談。”
“我懷疑,楚先生又回來了!”
什麼?
雲山頓時大驚,原本的頹廢之氣一掃而光。隨即拉著杜仲就趕緊往屋裏跑。
“快,屋裏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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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
一片竹林,一間竹屋。
屋前有溪水長流,有鳥語花香。
一片靜寂安詳之『色』。
這裏四季常春,風景宜人,自古以來便是奇人異事隱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