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品階怕是不低啊。至少是極品靈器,甚至可能屬於仙寶級別。當初那混子能以轉元之境立敗一眾金丹強者,多半就是靠著這把寶劍。否則的話,僅憑他自己一個凡俗子,怎麼可能越階而戰呢?”道那個少年,夏江現在想起來,卻是依舊帶著幾分忌憚。
很顯然,當初那個衝冠一怒將整個劍仙宮攪得雞犬不寧的少年,也給夏江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對了,就是這把劍,沒想到宮主今竟然帶來了。”
“原來宮主早替聖子打算好了啊,今帶劍來,估計就是把這把寶劍賜給聖子吧。”
“哈哈~”
“宮銘聖子,看看我們沐宮主多麼器重你,還不快謝過宮主。”夏江扭頭便看到了沐孤煙身前的那把黑『色』的淵虹劍,隨即便對著宮銘笑道。
宮銘也是一愣,旋即一抹笑容便湧上臉龐。
顯然,他也是沒想到沐孤煙竟然考慮這麼周到,竟然早就為他準備了好了寶劍。
沐孤煙對他如此周到與貼心,無疑讓宮銘心中微微顫了一下,極為感動。
旋即走過去,伸手就要結果那把淵虹劍,同時對著沐孤煙,輕聲道:“多謝宮主器重。”
“這次驕戰,宮銘必然全力以赴,為宮主,奪得九宮驕之位,以不複宮主厚愛!”
話之間,宮銘卻是雙手抬起,恭敬接劍。
然而,沐孤煙不為所動,麵無表情,就那般淡淡的站在那裏,根本絲毫要授劍的意思。
以至於,宮銘伸出的手,就那般凝滯的風雨裏,甚是尷尬。
“宮主,聖子在謝您呢?”夏江見狀,連忙低聲提醒道。
然而,夏江話語剛落,沐孤煙便隨即轉頭,悄然而立。
青絲如血,白裙紛飛。清風輕拂之間,那絕『色』女子冰冷森寒的話語,卻是緊接著便傳了出來。
“這把劍,是他的劍。”
“除了他,本宮不會給任何人。”
“所以,無論是誰,勸你們都不要打淵虹的主意。”
話語冰寒,仿若冰刀席卷,字字直刺人心。
宮銘和夏江兩人盡皆驚顫,臉『色』劇變,心中蹭蹭的冒著寒氣。
因為剛才,從沐孤煙的話語之中,他們竟然感覺到了幾分懾饒殺意。
換言之,就因為一把劍,宮主有一刻,竟然想殺他們?
可是,不就是一把劍嗎?難道這把劍他們兩人都重要不成?
要知道,他們可一個是聖子,另一個是內院院長。這完全是沐孤煙的左膀右臂。
這一刻,宮銘和夏江兩人不得不滿心的驚惶與疑『惑』。
耳畔又響起沐孤煙剛才的話語。
他們不禁深深疑『惑』,沐宮主口中的“他”,究竟是誰?
聽宮主的語氣,那個人,怕是在宮主心中,有著很重要的位置吧。
“難道是他?”不知為何,宮銘和夏江心中,幾乎同時浮現了那個少年清秀的麵孔。
不過這種想法已經出現,便被兩人隨即甩了下去。
“不可能,那混子撐死也就一個賦不錯的輩而已。”
“沐宮主什麼樣的才沒見過,會在乎他?”
“再了,宮主什麼身份,楚雲不過一卑微門徒,怎麼可能讓堂堂劍仙宮宮主掛肚牽腸?”
“肯定不可能是他!”
宮銘和夏江兩人紛紛搖頭,隻認為沐孤煙口中的“他”,是淵虹劍真正的主人吧。
而楚雲,估計是隻是走悅到而已,這把劍的主人應該不是楚雲。
也是,一個來自凡間的少年,按理也不可能有資格擁有這種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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