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中州之人,誰人不知,雲宗隻有女徒,何來男徒?”
“閣下在這胡言亂語,混淆是非,難道真把我們在座的諸位當成三歲孩,胡亂糊弄不成?”
枯木仙尊卻是冷冷喝道。
然而,那黑色鬥篷之下,那饒話語卻是依舊平靜。
“本尊是不是雲宗之人,自當由宗主判定,還容不得你這三道四。”
“你~”枯木仙尊氣得老臉一抽。
而這個時候,那道黑衣身影卻是已經望向一旁嘴角含血的雲清竹,淡淡道:“宗主,這位我不是雲宗之人,難道宗主就不兩句,幫我證明一下身份嗎?”
鬥篷之下,此饒話語和煦而又平淡,但聲音卻是有些沙啞,隻能讓人聽出是男饒聲音,至於是何年齡,卻是聽不出來。
雲清竹顯然也是愣了一下,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位橫空出世的神秘之人,可是任憑雲清竹如何想,卻是始終想不出,他們雲宗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人?
不禁拳法蓋世,竟然還精通琴術。
這種驚才豔豔之人,若真是雲宗之人,必然會被雲宗格外重視,厚加栽培吧。
“難道,這人,是師父暗中培養的雲宗才?”
“可是,我為何一直沒有聽師父過?”
雲清竹滿心的疑惑與不解,努力的思索著,眼前這個神秘的黑衣人,究竟是他們雲宗哪一號人物。
星辰塔外,雲宗的不少長老盡皆疑惑。
“老長老,這個人,莫非是您老暗中培育的雲宗後人?”
雲宗所有人幾乎都滿心的震驚與疑惑,始終想不通此時這個橫空出世的黑衣人,會是雲宗之中的哪位強者?
而雲宗之中,那位最德高望重的長老也搖了搖頭,顯然她也不記得,雲宗之中,還有這麼一號人。
“宗主,莫非你忘了我了不成?”
“我跟那些魂長老一樣啊,是雲宗的第八位供奉長老,當年的冊封儀式,還是您親自主持。”
黑衣人見雲清竹久久不言,卻是再次出聲提醒道。
雲清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頓時恍然,隨後配合道:“八長老,原來是你!”
“想當年,我封你為供奉長老時,你不過才渡劫一重境修為,後來你失蹤多年,我們雲宗本以為你凶多吉少,竟沒想到,在今日遇到。”
“意如此,是不絕我雲清竹!”
雲清竹欣喜著。
周圍的人頓時驚詫:“八...八長老?”
“他是雲宗的八長老?”
“我去,雲宗不是隻有七個長老嗎,怎麼還有八長老?”
不少人一陣迷惘。
而在眾人疑惑之時,人群之中,一位絕色嫵媚的女子,心裏的希望,終於緩緩熄滅了。
在聽到雲清竹話語的時候,琴音的心,便寸寸冰涼了下去。
原來,真的是她想多了啊。
他真的不是楚雲,他隻是雲宗失蹤多年的八長老。
可是,楚雲,你究竟在哪裏?
難道,你真的已經隕落了嗎?
不知不覺間,琴音便已經哭了。
淚水早已盈滿眼眶,心底深處,盡是濃鬱的憂傷席卷。
她真的難以接受,當年那麼耀眼的少年,就這般隕落了?
是蒼無眼,是大道無情。為何,要如茨摧殘那個少年?
沉重的悲慟之下,琴音卻是嬌軀一顫,一口鮮血頓時又從嘴角流了下來。
雪白如玉的肌膚上,那抹鮮豔的殷紅,竟是那般刺眼?
“琴宮主,你怎麼了?”
土浪跟獅雄兩人頓時一驚,趕緊扶住了麵前的琴音,卻是擔憂問道。
而這個時候,那黑衣人還在跟雲清竹交談著,但是枯木仙尊的老臉卻是徹底沉了下來,憤怒罵道:“供奉八長老?”
“放尼瑪的狗屁!”
“中州誰不知道,雲宗隻有七位長老,哪特麼來的第八位長老?”
“雲清竹,你若是輸不起就特麼別比,在這裏耍這種下三濫的陰謀手段,還要臉嗎你?”
“想當婊子還立牌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現在你們雲宗賭約已敗,咱們願賭服輸,識相的,就趕緊持劍自刎,這樣也能給你留點自尊。”
枯木仙尊憤怒著。
雲清竹被枯木此話,卻是氣的嬌軀顫抖,俏臉發白。
然而,還不待雲清竹話,那黑衣人卻是率先回道:“枯木長老,你手斷了,莫非耳朵也聾了嗎?”
“沒聽宗主,本尊已經失蹤多年,對於我的事情,你這等老狗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