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山洞裏鋪散的枯樹枝葉被踩碎時,發出了絕望的悲鳴。哢嚓哢嚓的聲響回蕩在黑暗的山洞裏,靜謐的環境裏詭異地回響著。
矢場冥澤貓著腰,雙手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元素力能量,觸摸著洞壁,慢慢地摸索著前進。山洞的通道太長,太黑,這完全是出乎於矢場冥澤的意料。
矢場冥澤在黑暗中緩緩地前進,心中也在是暗暗猜想些什麼。
矢場冥澤通過雙手上的能量膜,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洞壁的冰冷。當矢場冥澤越走越遠時,矢場冥澤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了空氣溫度的驟降。
快了,就快要接近這座奇怪的山洞的洞心了。矢場冥澤在黑暗中,勾起了一抹冷笑。
漸漸地,當氣溫已經下降到矢場冥澤不得不動用體內所剩無幾的元素力來維持體溫時,前方,矢場冥澤的視線中終於出現了一抹光亮。
矢場冥澤朝著那光亮前進,在光之盡頭處,矢場冥澤的雙眼因接受不了強光而選擇閉上了雙眼。左腳踏出一步,一聲清脆的斷裂聲發出,一塊略薄的冰片被矢場冥澤一腳踩碎。
短暫時間過後,矢場冥澤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在經受了短暫的光線刺痛後,矢場冥澤的眼睛終於可以接受目前的光線,睜開了。
就在矢場冥澤睜開雙眼,能夠清楚地看見眼前的事物的時候,矢場冥澤整個人驚呆了!
一方由寒冰鑄成的像祭台一樣的方台,上麵在半空中竟然懸著一架冰棺。而冰棺的旁邊,也同樣懸著一架冰梯。那場景就像是,有什麼人故意的將冰棺和冰梯拔起一般。
寒冰祭台的周圍是一圈又一圈的嶙峋猙獰的冰骨,冰棱和冰刺,就像是忠實的衛士一般,守候著祭台之上的那座冰棺。
矢場冥澤在短暫的驚訝後,便是迅速地回過了神來。矢場冥澤嚐試性地伸出了腳,往寒冰祭台邁出了一步。
寒冰祭台沒什麼反應。冰骨,冰棱和冰刺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應。
矢場冥澤步步緩趨,慢慢地向寒冰祭台中心的冰棺靠攏。
咦?還是沒有反應麼?
即使是這樣,矢場冥澤仍不敢掉以輕心。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環境下,一子落錯,便有可能滿盤皆輸。
當矢場冥澤像個小姑娘般挪著蓮花小步來到寒冰祭台邊的冰梯口處,矢場冥澤緩緩地舒了口氣。
矢場冥澤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冰梯,麵色漸漸凝重。寒冰鑄成的冰梯,冰晶通透,瑩瑩發亮。若是能夠出去那每一級的冰梯上冒出的寒氣,這冰梯還真是一座好景致。
矢場冥澤吸了一口氣,將那冰梯之上的寒氣少許地吸入了。一瞬間,矢場冥澤隻覺得身如親至冷庫,從頭到腳都被凍了個激靈,就連大腦都空靈了許多。
矢場冥澤不禁後退了幾步,麵色微變,心中滿是駭然:這冰梯之上,還是有多冷啊!
但是,這又能怎樣呢?真相就在麵前,他就會這樣退縮嗎?答案是不的。
矢場冥澤,整個雪涯帝國最富有的家族,矢場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困難艱險而放棄!這並不是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