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霓虹會館,好似深夜卻是白晝,在五樓十號包間的汪陽二人也不斷仔細的交談著,而這時,汪陽卻滿懷好奇的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您能給我講講老曹嗎?”汪陽看似十分認真的望著一旁的劉雲安問道。
見到汪陽這如此反常認真的樣子,劉雲安便好似也暗中明白了些什麼,十分和藹的笑了笑拍其問道:“怎麼?還有興趣關心起他來了?”
聽到劉雲安的試探,汪陽也是毫無什麼遮蓋,一本正經的望著劉雲安說道:“老曹這個人我總感覺特別古怪,上次我把它手機給弄壞了,他差點沒把我踹下車去……”
這時,還沒等汪陽說完,聽到此事的劉雲安卻突然有些緊張了起來,連忙對其問道:“什麼手機?是銀色的菱形手機?”
聽到這兒,汪陽便也吃了一驚,急忙略帶笑意的說道:“哎喲老… 處長,你怎麼知道?”
聽此,劉雲安卻也突然的歎氣起來,望了望一臉呆萌的汪陽,有些無奈的苦笑著說道:“哎,那你這都算是好的了,如果在以前,踹你下去都是輕的咯……”
見劉雲安這樣說,汪陽也是將信將疑的緊張了起來,自我安慰的輕聲嘟囔道:“不… 不能吧?”
見此,劉雲安也是無奈的歎了歎氣,拿起了桌上的酒杯緩緩倒起了酒,有些無奈的說起了那段自己並不願意提起的往事來……
“我記得,之前在鳳山選拔的時候,你就問過我這件事,我也答應過等有機會告訴你,你真的想知道?”
問出這句話,劉雲安也算是了一次明知故問,說回來汪陽是什麼人?他無非就是個同齡人中稍稍穩重些的小屁孩罷了,麵對這樣令人好奇的事情,問題得到的答案當然也是極力的肯定,見此,劉雲安便也晃了晃桌上的酒杯緩緩的篩選講述了起來。
“曹立他是個不錯的人,可惜命不好,說起來這也怪我……”
說著,劉雲安也罕見的動起了感情來,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臉感歎的歎氣起來。
“怪… 怪你什麼啊?”見到這樣有些翻唱的劉雲安,汪陽也是一頭霧水的急忙催促問道。
聽到汪陽的一番焦急的催促,劉雲安便也應付著的笑了笑,繼續感歎的說了起來。
“說起他,我想近期來還數你算是了解他,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啊?”劉雲安苦笑著拍了拍汪陽,對其輕聲問道。
“他?說他合群也是合群,說他孤僻好像也挺孤僻,當時在鳳山那時候他整天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後麵,可前幾天在局裏頭的時候,我看他除了我以外和誰好像都說什麼……”
聽到這兒,劉雲安便也不知何意的笑了起來,拍了拍一旁的汪陽輕聲苦笑道:“哈哈哈… 分析的有點意思,那你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你認為合群的人,到現在都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嗎?”
“自己過?那不是正常的嗎,就老曹那樣跑火車的性格,有誰願意跟他啊?”聽著,汪陽做出了一副嘟嘴的樣子輕聲說道。
“嗯,算你說對了一半,不過他可也是有過老婆和女兒的人,原本挺溫馨的一家子……”說著,劉雲安也是又莫名的動起了感情來,略有無奈的輕聲說道。
聽到劉雲安這麼說,汪陽也好像明白自己是當了回提壺人,哪壺不開提了哪壺,見此,汪陽也急忙笑了笑緩和著氣氛,拍了拍一旁的劉雲安笑著說道:“哎呀我的處長大人,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這種事兒怎麼還抹不開了,不就是離個婚嘛,我看你咋比他本人都… 都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