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卷毛便也一臉不解的拍了拍褲子裏的手槍,見此情形,刀疤二話沒說便急忙穿起衣服就打算向外走去,不過就在這時,卷毛卻十分疑惑的攔住了他。
“等等!哥,你一大早上這麼著急帶槍到底要去哪兒?還有你沒受什麼刺激吧?你以前可是很少抽煙的啊,今天這怎麼……”說著,卷毛便也用著懷疑的目光向桌上剛剛熄滅的煙頭望去。
見卷毛如此不解的疑問,刀疤便也望了望牆壁上時間還算早的鍾表,便立即拿來桌上放置的一張帶有腥味的紙條,急忙遞給了卷毛。
“你先看看這個。”
見此,卷毛便也一臉不解的接過了紙條,向著這倍感神秘的紙條而看了起來,不過這張紙條上麵也隻是寫了好似龍蝦的產地名,這樣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不過已經跟了刀疤這麼多年的卷毛卻也自然看出了名堂。
“白龍莊生產?這該不是……”卷毛望著紙條上熟悉的白龍莊字眼,有些不安的將信將疑道。
“沒錯,就是十年前那個白龍莊,你再向後看!”
聽到刀疤這樣說,卷毛便也立即翻過紙條,向著紙條背麵那一行並不清晰的字眼看了起來,經過卷毛仔細的眯眼辨別,這背麵也寫了幾個並不清晰的大字——“南郊別墅園七號,上午十點到。”
看到這兒,卷毛便也突然緊張了起來,搓著紙條衝著刀疤輕聲問道:“這是羅老大說的?你是怎麼發現的?”
見卷毛一臉不解的疑問,刀疤便也將目光轉向了桌上那個十分不起眼的深海龍蝦。
“塞在龍蝦頭裏麵的,紙條用粗蠟塗過,已經用煙火燒過現行了,況且昨晚上老二拿蝦的時候羅老大給我的眼色我就覺得有什麼問題,這下看來,也應該就是這事兒了。”
聽到這裏,卷毛也算是稍稍了解了情況,不過接下來問題又來了,既然是要去羅老大家,為什麼還非得拿這家夥去,而且… 還有點那麼緊張呢?想到這兒的卷毛也是有點不安的對刀疤問了起來,不過一旁的刀疤也僅僅回答給予了四個字——“不得不防。”
見此情形,刀疤也是二話沒說便立即揣起了手槍,收拾著桌上雜亂的蝦殼便同著卷毛悄悄的向外走去,可是正當兩人剛剛走出辦公室門,一個熟悉的人影竟然也就站在這辦公室的門前,而仔細看去,這個人竟然又是昨晚路過於此的張大頭,不過這次看到這兒的卷毛逐漸起了些許疑心,見此,卷毛也是若有所思的望著門前仍然迷迷糊糊的張大頭,帶有些試探著的笑問道:“大頭,你又在門前幹什麼?”
門前?聽到這兒的張大頭略有些吃驚的向周圍看了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在刀疤辦公室的門前。
“啊……?”大頭一頭霧水的轉過身去,一臉懵逼的望著卷毛輕聲嘟囔道。
聽著張大頭的一陣嘟囔,卷毛卻絲毫沒有半點消失警惕,反而更是用著懷疑的目光向著睡眼惺忪的大頭打量了起來。
看到這裏,再加上卷毛將信將疑的注視,張大頭也是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急忙如冤大頭般輕聲嗚咽著而解釋了起來,不過就在這時,張大頭剛想稀裏糊塗的解釋著什麼,屋內的刀疤見此情形也是隨後急忙走了過來,十分自然的將將信將疑的卷毛向後推了推,便和藹的笑著與緊張的張大頭笑談了起來。
“哈哈哈,大頭,阿卷他大早上睡迷糊了,出來亂咬人呢,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聽到刀疤這樣說,心事重的大頭則更是緊張了起來,生怕自己遭受到半點誤會,正說著,大頭便也拿出自己口袋中的牙膏牙刷,向刀疤二人遞去而無奈的嘟囔了起來。
看到大頭兜裏所拿出的物品,再加上自己的辦公室本來就挨在廁所很近,這樣看來,卷毛應該的確是多疑了,想到這兒,刀疤便也十分客氣的將這幾樣“可疑物品”歸還給大頭,十分客氣的拍了拍其的肩膀,便將其向著廁所的方向笑著推去。
“快去吧大頭,注意衛生是好事,順便把這袋垃圾丟了。”說著,刀疤便將手中裝滿蝦殼的塑料袋笑著遞給一旁的大頭。
看到這兒,再看看一旁的刀疤臉上毫無假意的笑容,這時的張大頭也總算放下了一半的心,用著十分委屈的步伐拿著牙具便向著洗手間方向換換走去。
而此時,看到張大頭逐漸遠去的身影,卷毛也是急忙的湊了過來附耳問道:“大哥,你怎麼就這麼放他走了?”
“怎麼?人家刷個牙我還不讓人家走,難不成把他當早飯給吃了哇?”刀疤略有些不滿的白了眼卷毛輕聲說道。
聽到刀疤這樣說,卷毛也是跟著起了勁兒,急忙就想同刀疤反駁而去,不過還沒等其勸阻說些什麼,便被刀疤略不耐煩的伸手一擋而全然擋去。
“阿卷,你想懷疑什麼人也應該放準點目標吧,這張大頭都跟了我們多少年了,你怎麼還要懷疑他?”看到卷毛一臉擔心的表情,刀疤也是輕輕歎了口氣附其耳邊輕聲說道。
“可… 可是……”正說著,刀疤也是毫不客氣的提著衣服重重的咳嗽了起來,瞬間打斷了卷毛一番好心的警告話語,不過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大哥生氣那也能吃人,看到這裏,卷毛便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隻能先從自己防備做起,暫時做到個心中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