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熱,太陽當空照,西廠畫風亂,院子真熱鬧。眼前的一幕真是讓人驚呆不已。隻見汪陽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裏,睡得真是香甜無比,哈喇子都快流躺一地,手裏還捧著個大腿,美滋滋的酣然入睡。細看看誰的大腿?刀疤順眼望去,原來是躺在對麵的朱高軒,栽栽歪歪的四仰八叉,鼾聲如雷呼呼大睡,一條腿對著風扇,一條腿對著汪陽的臉被汪陽捧在手裏……風扇旁邊還橫著一個人,腦袋眼看就快要擠進風扇裏了,斜愣著身子貼著朱高軒,腳丫子快要貼到朱高軒的臉上了,張個大嘴看著嘴角邊略濕的地麵,用後腳跟都能想明白,這是哈喇子滿地飛了。這麼有才奇葩的睡姿造型是誰啊……?
好奇的刀疤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原來是西廠的搞笑人才--張大頭。對,就是張大頭非他莫屬!
眼前這滑稽的畫風,鼾聲如雷的伴奏,似乎根本無視太陽的光芒,燦爛的太陽在朝霞的迎接中,早已露出了紅彤彤的麵龐,霎時,萬道金光透過樹梢給大地披上了金黃色的外衣,顯得格外美麗。
明媚的陽光四溢,把整個院子照得通亮。暖洋洋的折射出縷縷光線曬得汪陽幾人臉頰紅彤彤的。偶爾一絲微風徐徐拂麵而來,似乎在給這睡眠質量助威打氣。
看著一個個臥榻酣睡,睡恣難看的幾人,刀疤真是怒火衝天,氣不打一處來。真想一腳給汪陽幾人踹醒……。大腦猛然回想著剛才電話裏陶森的冷語:“羅老大很看好那幾個新人的辦事能力,很有潛力…”。強忍住心中的悶火,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二啊……老二,你在這悠閑自得的酣然入睡,跟沒事人一樣。可我……卻因為你,這一大早上的就被陶森連冷嘲熱諷帶冷語挖苦,卻還要苦苦的陪著笑臉…這都不是第一次了……”。
鬱悶的刀疤暗罵著:“怎麼就這麼tm的點背啊,就這兩次晚上沒睡好起的晚,就都碰上這擾人清夢的電話……”。憤憤的注視著汪陽。略有所思的暗自嘀咕著:“這是和老二相衝?還是和陶森不對付啊?真是碰到了兩個冤家…真得小心謹慎多多提防提防……”。再無睡意的刀疤忍住心中的無名火。狠狠的瞪著眼前這肆無忌憚沒有睡姿的這三人。真是想惡狠狠的一腳踹上去……發泄發泄這心中的烈焰悶火。
怒火中燒憤憤然的刀疤急於離開這個大院,實在不願再聽到任何鼾聲的噪音,更不願再看一眼這睡姿百態的畫麵。鬱悶不已的回到了辦公室,狠狠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又狠狠的不解氣的衝著門補上了一腳。隻想把那讓自己氣憤不堪的一幕狠狠的關在外麵。甚至隔離於千裏之外……!
來回踱步的刀疤怨氣在心中滋生著,怒氣爆發狠狠的拍著桌子,氣憤不已,不止是對汪陽的肆無忌憚悠閑自得……,更來自於陶森的冷冷淡淡不屑一顧的態度。憤然的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抽著,怨氣衝天的吐著煙圈,一會兒的功夫煙霧繚繞彌漫整個辦公室。煙蒂在煙灰缸裏逐漸堆積如山,刀疤看著天花板,一根接一根煩悶的抽著,狠狠的吐著煙圈,似乎要抽出心中的怨,吐出心中的氣。
越想這火氣越大:“這陶森拿我西廠越來越不當回事,把我刀疤越來越不放在眼裏了。”刀疤怒火衝天掐滅了煙蒂,在地上狠狠的踩著。“用我西廠的人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吃!真是當西廠是自己家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用就用想甩就甩……”!
恨恨的瞪著電話就像似乎眼前站著的是陶森。氣憤的拿起電話狠狠的衝著桌子摔打。似乎眼前隻有這種強烈的發泄才能解除心中的怨恨和怒火。
“看著我西廠人丁單薄有能力之人甚少,拿我們當跟班呢?想什麼用就什麼時候用……真拿自己當老大呢”?憤恨的刀疤發泄了情緒,沉悶的感歎:“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沒有實力就會被人踩在腳底下,任人宰割和踐踏……”。略有所思的琢磨著:“當務之急的也是迫在眉睫的正事兒,必須是迅速擴充人員,培養自己的實力,快速發展闖出一片天地,這樣才能讓西廠立足和生存啊。”
刀疤自言自語後壓抑住悶火,略有深意的尋思:“招兵買馬是沒有那個多餘錢財,隻能靠馬仔之間哥們義氣找小弟,這樣既節省了人員開支又多了份信任度一舉兩得…”。
覺得此想法不錯的刀疤緩和了情緒,勁頭十足的盤算著:“人員具備重點選拔考核,能者多勞多得,把我西廠的能人誌士帶動起來,壯我西廠雄威,助我西廠一路輝煌……”。越想越覺得方案完美無缺,煩悶的刀疤心情好了很多。覺得這一大早上的全是烏煙瘴氣,唯一的收獲就是自己清晰的思路和靈活的想法。越想越覺得方案可行的刀疤露出了難得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