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幕降臨,天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醫院住院部路邊的路燈都已經消消點亮。一盞盞的照亮了整個住院部。
此時的汪陽摸了摸有些抗議反應的肚皮,不禁啞然失笑,“別的不積極,就是肚皮餓了抗議最積極”。
隨即看向坐在病床旁沉思的刀疤,又看了看一直呆坐的卷毛,“大哥,卷毛哥,我去食堂打飯,你們兩個都想吃什麼”?
刀疤怔了怔,不經意的看看時間,“都這麼晚了,又到吃飯時間了,老二,你去看著買吧,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汪陽又看向卷毛,問其意思要吃什麼。
“二哥,你隨便看著買吧,中午吃多了還沒覺得太餓”。
卷毛似乎和刀疤老大一樣,不知道是沒有胃口,還是心思在別的地方。略有心不在焉的回應著汪陽。
“大哥,卷毛哥,那我去食堂看看,隨便買點可口的飯菜。”汪陽拿著餐合向病房門外走去。
汪陽剛剛走出病房鐵門外,就隱隱約約聽到刀疤手機響起,隨著腳步的走遠,也沒有聽到電話內容,肚皮一直強烈抗議的汪陽,此時也沒有把心思放在什麼手機內容上,更無暇去顧及刀疤是在接誰的電話,隻想迫不及待的向住院部的餐廳走去。
隨著汪陽的腳步走遠,刀疤看了看手機來點顯示,瞬間接起,臉色略有變化的聽著對方的來點內容,不禁眉頭緊皺。
一直坐在病床刀疤旁邊的卷毛,看著刀疤老大突變的神情,把這一切心細的看在眼裏,知道一定是有什麼突發的情況。
這邊到達餐廳的汪陽,哪裏知道打個飯去食堂的這會兒功夫,就會有突發情況發生。如果有料事如神的技能,一定不會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去餐廳打飯。哪怕肚皮再強烈掙紮,也一定會讓它抗議無效。
看著各式各樣清香撲鼻的飯菜,汪陽苦笑不得,“難怪是市中心第一醫院住院部,這飯菜的色澤和品種可真不是蓋的。”
腦海中回想著鳳山鎮的那幾天保受饑餓,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勒緊褲腰帶過的日子,心中不禁暗罵,“那tm的那是人過的日子,真是哪哪都比那裏強,就連醫院的住院部都吃的這麼好”!
頗有不幹的汪陽,看著一道道豐盛的菜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苦笑了笑,“真的應該好好補補這肚皮,那鳳山鎮的日子,太對不起自己,太委屈肚皮了”。
汪陽大方的拿出飯卡,挑了幾樣可口喜歡的飯菜,又給刀疤和卷毛二人,精挑了幾樣小菜,迫不及待的轉回到醫院的病房。
回到病房後的汪陽,急忙把打好的可口飯菜放到了小餐桌上,招呼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快來吃飯。
坐在病床上的刀疤似乎還在沉思中,一臉的不悅,眉頭緊皺。
身旁的卷毛也似乎不在狀態上,二人竟然都沒有聽到汪陽的呼喊,好似都心不在焉的尋思著什麼。
心思縝密的汪陽眯著眼睛,端詳著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這反常的狀況,略有所思的琢磨著,難道二人都沒有聽到他說話?這個說法說了不但沒有說服力,連汪陽自己都無法相信。
看了看刀疤神色有些擔憂,眉頭緊鎖似乎在不安和緊張。
汪陽覺得困惑不解,暗自若有所思,“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是我不知道的,還是剛才去餐廳的路上這個病房發生了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的汪陽,撓了撓頭嘻笑,“大哥,卷毛哥,還是你們身體好啊,肚皮都真給力沒有和你們抗議”。
瞬時略有慚愧的說道,“我是不行啊,肚皮一點點的空隙都忍受不了,一定會強烈抗議的”。
“老二,餓了就快吃吧。我也有點餓了。”刀疤似乎才反應過來,緩緩的麵無表情回應著汪陽。
卷毛也似乎恢複了常態,急忙幫著汪陽把飯菜擺好,作勢輕鬆的說道,“二哥,今天醫院住院部的食堂飯菜好豐盛啊……”。
隨著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話音落下,汪陽三人都恢複狀態的動筷吃了起來。
汪陽一邊狼吞虎咽,一邊不經意的用眼瞄了瞄心事重重的刀疤老大,簡直就是一臉的烏雲密布,陰沉的臉沒有什麼話語。
卷毛也是一反常態,沉悶的吃著碗裏的飯菜,沒有了平時的滔滔不絕。
細心的汪陽心知肚明,深知這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想讓他知道。
一邊吃著碗裏的可口飯菜,汪陽一邊思索著,“一定是剛才自己出去食堂打飯的功夫,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不可能這二人會是如此凝重的神情”。
回想著剛才去食堂前,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還很隨意的姿態,去個食堂的功夫,這二人就前後判若兩人,這是不合乎邏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