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啟動,成昊陽在後座勾起唇角,挽心不著痕跡的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他這明擺著給顧默嚴難堪呢。
雖然顧默嚴傷害過自己,可他畢竟是自己的老公,老公受辱,老婆怎麼能不出麵教訓教訓這個敢給她老公氣受的的小子?
成昊陽常年鍛煉,腿上的肌肉結實又堅硬,被掐了這一下自然不覺得疼,反倒是挽心,覺得指尖兒麻酥酥的。
車子裏誰都不說話,隻是一片沉寂,幸好公寓距離婦產科醫院不遠,要不然,挽心很懷疑自己會不會被這種怪異的氣氛憋死。
車子方一停在公寓門口,挽心就趕緊下了車,而成昊陽和顧默嚴則是優雅又從容的從車子上走下來。
“多謝顧總願意載我一程。”成昊陽邪魅的笑了笑,這是他招牌式的笑容,此笑一出,誰與爭鋒。
“不客氣!”這三個字,顧默嚴幾乎是從牙縫裏咬出來的一般。
“顧總,我和挽心自小是同學,以後我會經常來你家裏做客的,還請你不要見怪喲。”
“這是好事,我怎麼會見怪,我巴不得你多來幾趟,省得挽心自己在家無聊。”
“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挽心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男人笑著你一言我一語,她忽然又有種錯覺,他倆莫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隨後,一段狗血的場景在頭腦中浮現。
顧默嚴扔了手裏的花兒,摟著成昊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弟弟呀,我的好弟弟呀,你知不知道哥哥我找了你多少年啊,原來眾裏尋他千百度,你就在我家門口!”
成昊陽也聲淚俱下,哭的感人肺腑,“俺滴哥呀,俺也想你呀!咱倆打出了娘胎就分開了,分開多少年,俺就想你多少年!”
正在挽心的腦袋被這段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劇情占據時,成昊陽已經走進,抬手就在她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挽心揉揉額頭,皺了皺眉頭,顧默嚴還在一旁站著呢,他怎麼能這麼旁若無人的和自己搞曖昧?雖然顧默嚴的私生活不算幹淨,但她是傳統的女人,當著老公的麵給他戴綠帽子她絕對幹不出來。
“幹嘛?”
“看你愣神兒,打你一下。”成昊陽笑笑,隨後又道,“明天我再來找你,今天……”他向身後看了看,唇角微微挽起,“有點不方便。”
其實挽心很想說,顧默嚴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可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出口,也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候,顧默嚴真的會變成一個外人。
看著成昊陽離開,挽心才默默地向公寓走去,而顧默嚴則是根本沒有等她的一絲,一個冷漠的轉過身,直接進了門。
挽心跟進去,卻見那一束滿天星已經被摔在地上,而顧默嚴,則是臉色陰冷的坐在沙發正中央。淩亂的花瓣撲散在素色的地毯上,鋪出了一個個好看的花紋,隻是……挽心心裏戚戚,花也有生命,你這樣摔它,它們也會難過,是不是?
她撫著腰,躬身將破敗的花束撿起來,吩咐張嫂,“拿個花瓶,把這些花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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