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咋感覺蒙圈了捏?
我問這大叔,咱這是為了救人啊,我表哥給女鬼纏上了,所以整個佛牌讓那鬼玩意兒無法近身,要出啥事兒啊?
大叔歎息一聲,怪異的瞟了我一眼,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表哥冥婚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人家新婚燕爾,你整個佛牌掛著,兩夫妻沒法在一塊兒。到時候……哼哼,那女鬼惱羞成怒之下,恐怕是要來找你報仇了。”
我一聽到這話,頓時感覺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嚇得扭頭看了看身後,又搓了搓胳膊,盯著他說,別嚇我,我膽子小。
大叔說啥?
他說我這人是真彪,之前就告訴過我,孫大力渾身上下都是黑氣,人太髒。我也差不了,但區別在於,那些黑氣在我周身環繞,沒法近身,他推測我身上有“護身”的玩意兒。
現在看我把佛牌給了表哥,不等於是自己在“作死”嘛!
我聽到這裏就有點心虛了,詢問大叔,那特娘咋整?總不能說我看著表哥死翹翹,不去管他吧?
大叔說這辦事情啊,也得量力而行。你小子自身難保,還去管人家的閑事兒,真不怕死是不是?
旁邊的昂基也跟著勸,喊我先把佛牌收著。這玩意兒也是一人配一個,要是給了別人戴,不僅不能起到庇護的作用,相反的還會惹來禍端。
看我不信,他指了指床鋪上的孫大力,說你表哥之前隻是臉色兒白,現在倒好。你一塊佛牌上去,直接給人家幹進醫院來了。要你真是想幫他,收了佛牌,讓人家“冥婚”夫妻親熱下。就算是硬要拆散人家,也先去找找阿讚,專門給表哥做塊兒佛牌。
我看這兩人都勸我,覺得這事兒還真是“一廂情願”了。何況按照昂基的話,這佛牌“一個蘿卜一個坑”,戴到不對的人身上,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
咬著牙,我隻好把佛牌又給取了回來,看著表哥,我知道回國的希望算是又泡湯了!
現在龍批又不在,表哥也給幹暈了,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幹啥才好。
陳小二說自己還要去幹活兒,就先回去了。說到這裏,還小聲的嘀咕,“真叫一個晦氣,就為了賺點“介紹費”,還把自己手給弄折了,我容易嘛我。”
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連對他說對不起,這事情是我整得有點魯莽了。
陳小二說別整那些虛的,來點實際的,忙前忙後的整個大紅包吧。
我漲紅了臉,說我沒泰銖,國幣你要不要?
他說不要白不要,不然對不起自己這隻手。
搞得老子翻白眼兒,掏了兩百塊錢,才算是打發了他。
昂基這一會兒也走了過來,笑著對我說,他們也要告辭了。
處於禮貌,我當然要問下去哪兒?然後挽留一下人家什麼的。
昂基這人也實在,告訴我,要去上次的那個小村莊,找“降頭師”算賬去。因為敲屍人說過了,他的“敲打”也隻是治標不治本,要想完全康複,昂基還得去找降頭師本人。